车内一片黑暗,除了轻缓的呼吸声音再无其他。
“拿到了?”
一道轻缓淡漠的男声传来,黎蔓身子一僵,垂眸不敢去看声音的主人,随后轻轻的点点头。
那男人伸出手,但此时的黎蔓没那么心思去欣赏那只指节分明,指甲圆润,修长白皙的大手了,只是诺诺的将手中的递过去。
一瓶水和一根类似试管的东西。
男人眼中闪过一丝满意。
此时的黎蔓依旧低着头,拘谨的做着,不敢再有什么动作,就连呼吸都是放慢放轻的。
要是放在以前,她早就扑上去了,但现在不一样,虽然自己了解他,但起码在他身边这么长时间是清楚他一眼神一投足都代表了什么的。
可就是因为清楚,所以才害怕。
“亲爱的,你听过这样一句话吗?”男子看着手中的试管,擒着笑容,抬眸看着黎蔓。
黑色的眸子闪烁着精光,在这个充满黑暗的地方显得异常明亮。
原本淬着亮光的眸子,让人的在这个寂静又黑暗的环境下,无端升起一丝恐惧。
“给予胜者褒奖,对败者施以惩罚,这还是我小时候看到的,怎么,亲爱的想要什么礼物?”
男人轻笑一声。
“啊我想起来了,你以前说过要给我生个孩子。”男人自顾自的说下去。
男人慢慢靠近那个已经僵硬的黎蔓。
黎蔓看着眼前一点点放大的脸盘,诺诺的说着:“我今天有点不舒服,因为你上次太,太用力了。”
车窗外一辆车飞驰而过,惨白刺眼的灯光透过车窗射进来。
映照在车内。
那健硕的男人赫然就是年禁言。
黎蔓挡住了眼睛,忍住身体的不适,因为她曾经被年禁言囚禁过所以她很害怕没有光的地方。
后来,她当时一度换怀疑自己患上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但下一个瞬间,黎蔓就感觉到自己被揽进了一个带着花本清香的怀抱。
“请等一……唔,不要”
年禁言把头埋进黎蔓的脖颈间,轻轻喘息着。
右手探入黎蔓的衣衫中,从从柔软的小腹,游移到两座山峰间,感受蕾丝下面的滑腻。伸手到她的背后,轻车熟路地解开了那个搭扣,接着便把黎蔓骄人的丰满握了一手。
旋转揉动摩擦。
黎蔓眼神渐渐地变得迷离,脸颊微红,泛着柔媚的光泽,嫣红的嘴唇,弹指可破粉嫩俏脸,紧闭的双眼以及扇子般颤抖的睫羽,像极了甜美多汁的蜜桃。
樱桃小口中吐出嘤嘤糜音,就像是呜咽哀鸣的小兽,在强大的魔鬼面前,毫无招架之力。
只能任他予取予求,任他玩弄,忍受着令她羞耻的想要死去的招数,她就像是枯黄的树叶,摇摇欲坠的摊在年禁言强壮的身躯之上,求死无门。
居高临下的男人,邪魅而英俊,嘴角勾起玩味的笑,迷人的眸子里闪动着光芒,年禁言伸出了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在连云锦般光泽的躯体上游移,从纤细的锁骨,突起的山丘,私密的领域。
她的领地正被人光明正大的侵犯,她只能紧紧的闭上了眼睛,死死的咬住嘴唇,年禁言大手所到之处,还是引起黎蔓无尽的战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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