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了套质地、颜色、风格不错的男装,洗洗脸,又在街头买了把折扇,一个风流公子就这么诞生了。
东方狸儿的姿色虽不算是美女,但也够清秀,何况皮肤细嫩白皙,穿上男装,便生出了几分风流之色来。
既然扮上了男装,那若不去烟花之地,岂不是太可惜?这不,前面便有家怡红院。
“哎呦这位公子长得可真俊秀啊,是第一次来吧?要什么样的姑娘啊?红娘来帮你介绍!”一老鸨扭着水桶腰徐徐走来,那脸上厚重的胭脂水粉便掉了一地。
从前东方狸儿以为世界上声音最爹的就是太子小妾了,没想到,世界太大,无奇不有啊!
东方狸儿加粗声音:“红娘啊,不知你们这儿的头牌姑娘在哪儿啊?”
要么不要,要就要最好的。
红娘鄙夷的看了看东方狸儿,看他衣着还算华丽,便一脸为难的道:“矮油,可真是不好意思啊这位爷,且不说怎着头牌不是随便就能见得,”指了指楼上,“何况这若雪姑娘还在陪着客呢……唉!这位爷!”
不等红娘说完,东方狸儿就已往楼上飞蹦而去。丫的,敢跟爷抢姑娘,哪小子这么大胆啊!
走到门前,只听见曲调婉转,似是描绘着繁华,可一会又变得紧张、严肃,不一会又有种战火硝烟的感觉,变化极大。而这时曲调慢慢,有种亡国妇哭泣自己死去的丈夫的痛苦,而在这时,突然,一曲而终。
这首乐曲应该是古筝弹奏的,且弹奏的人琴艺定然是绝妙的。只是东方狸儿长这么大还真没听过这么奇妙的曲子,像是传递着某种信息。
“姑娘的琴艺真是越来越精妙了!”一男声,磁性而儒雅,透着股霸气。
“多谢公子夸奖!”从声音听来,就知道是位绝色美女!
东方狸儿越来越想看看古代的头牌到底是什么样的了,遂便推开门大叫一声:“美女在哪!爷需要你伺候!”
屋内的持剑男子先是一怔楞,遂又微微一笑:“这位公子,你可不能这么不讲理啊,若雪姑娘是我家公子先定下的,你,还是下次再来吧。”
只见说话这人剑眉飞入鬓,迷离的桃花眼,棱角分明,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一条长而丑陋的伤疤蜿蜒如蜈蚣从鼻梁直到嘴角。
既然手持着剑,应该是位侍卫吧。
而一旁坐着的应该就是他家的公子了。只见那人眉宇间透着股霸气,却很是儒雅,相貌比那太子还要俊上几分。只是从东方狸儿进门开始,就没看她一眼,自顾自地喝着茶。
坐在对面的想必就是头牌了。柳叶眉,杏眼可人,樱桃小嘴,笑带梨涡,伏在琴案上的十指曼若,纤长细白,不足盈盈一握的细腰款摆,当真是绝色!可能是因为东方狸儿那么一没头脑的冲了进来,不足巴掌大的小脸因而有些羞红。
东方狸儿开口:“那又如何,你以为你们是谁啊!帅了不起啊!有钱了不起啊!小爷我也不比你们差!”说完不自量力的掏出那还剩半袋钱的荷包,举过头顶摇了摇。
“看!爷的钱不比你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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