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确定没问题吗?”
“当然没有啦,你要相信我们。”
“就是就是。”
两个长的一样的男子和子侨三个趴在雪地里,只伸出脑袋在外面,死死的盯着前面机关下将要到手的野兔。
“放。”
季伯明一声令下,季仲月放开了手中的绳索,噗通一声一个笼子落下了,一个野兔被劳劳的扣在了里面,终于抓到了,也不枉大冬天的在雪地上躺了半天。
夜渐渐深了,升起火,将抓来的兔子简单处理了一下,便放在火上烤了起来。油蹦出滋啦滋啦的声音,让子侨有着莫名的烦躁,感觉似乎要发生什么事情一样。
“小奴,你是不是一点都不想我们啊?”
子侨一下子因为季伯明的话带到了现实。
“没有啊,就是一直都很忙,所以没时间看你们。”
“下人都很忙吗?”
子侨鄙夷的看着季仲月,真想拍他一掌,但是却突然发现自己太懒了,不愿意动。
“人在其位,就要谋其政。”
“好高深啊。”
“不懂。”
“以后你们会懂得,问你们一个问题,如果真的有下辈子你们希望自己变成什么?”
子侨不知为何怎么突然问起这个问题了,但是却要问。
“我们啊,只要能在小奴身边,什么都无所谓。”
“恩那。”
他们完全不加思考的说道,子侨只以为是在开玩笑,却不知只有他们自己知道那是一件多么真诚的一件事。
“你呢小奴?你最想变成什么?”
“我啊,也许是一棵草,那样就能自在的活着。”
“小奴好奇怪啊。”
季伯明宠爱的揉了揉子侨的头,正当子侨准备反驳时吴生的鸽子飞了过来,借着火花的亮光子侨明显的看到鸽子身上沾着鲜红的鲜血。子侨心里有着不好的预感,颤抖着打开鸽子上的信件,当看到信上用血写着:勿归。子侨大脑瞬间一片空白,尽管不愿意往坏的地方想,但是事实证明的确是出事了,而且一定是大事,如此这样想着的子侨更加不安了,想也不想的向吴家飞奔去。
吴府内吴雄因打斗嘴角还残留着未干的血渍,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他的面前是一个眼神凌厉的黑子男子,黑子人手执长剑直直的指着吴雄说道。
“把东西交出来我就饶了你们。”
“你休想,我不会把东西交给你的,那样会害了更多的人。”
吴雄说的坚决如铁,信念从未改变过,只是因为一直都有坚持下去的原因。
“那就别怪我无情了。”
一个黑影闪过,刀光剑影只是一瞬间的事情,一把冰冷的剑就在那一刻深深的插入吴老爷的身体,没等反应过来,黑衣人一个洒脱,便将剑从身体中拔了出来。鲜红的血液立刻就像是被打开的水井一样喷涌而出,煞人的红刺痛了不远处被捉住的吴夫人和吴子娇。
“父亲。”
“雄哥,你们这些畜生,赶紧放开他。”
刘兰芝疯狂的嘶喊着,早已经没有了平时的温柔贤淑,只有这撕心裂肺的痛,一切一切都来的太过于突然,为什么突然就要夺走她的一切。
“只要你们把东西交出来,我立刻救你们家的老爷怎么样?”
黑衣人看着几近崩溃的刘兰芝,有些嘲笑的意味。
“兰芝……不能……把……东西……给……他们……他们就是恶魔,他们……会毁了……整个国家的……”
吴雄咬着牙,用尽身体里所有的力量将话说完,他知道自己不能死,因为还有很多的人需要自己去守护,他现在绝对不能死,虽然想要去改变一切,但是视线却越来越模糊,身体也变得越来越无力。一旁的刘兰芝和吴子娇早已经因为那不断往外留着的血而心疼的哭成了泪人,如果说死是最让人害怕的事情,那看着自己最爱的人在自己身边死去则是最痛苦的事情。
“雄哥……”
“父亲……”
“看你是敬酒不吃偏要吃罚酒,给我动手。”
冰冷的眼神,如修罗般没有任何的温度,几个黑衣人拿起手中的剑,干净利落的刺向了吴雄,吴雄一口鲜血喷出,染红了吴家的大堂。一个高大的身躯就这样应声落地,就如停止呼吸般,刘芝兰似乎感觉空气都要消失了一般,那般难受,那般让人心痛。
“雄哥,雄哥,你要坚持住,你不准死听见没?吴雄你不准死听见没?”
刘兰芝声嘶力竭的喊道,但是却换来的是吴雄嘴角那浅浅的一抹笑,如果还有来世,我还要和你做夫妻,遇见你是我最幸福的事了。
“雄哥,你好狡猾,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就这样丢下我们……”
刘兰芝就像疯了一样冲向吴雄,黑衣人冷酷的将剑向她挥去,落下后传出一句闷哼。吴子娇因为被剑刺中而倒在了地上,刘兰芝立刻上前抱住了吴子娇。
“娇儿,娇儿…………”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刘兰芝恶狠狠的瞪着眼前的罪魁祸首,就是他,就是他将她的爱都杀死了,如满腔的怒火般,刘兰芝嘶吼道。
“你们这些恶魔、强盗、…………你们怎么可以这么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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