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脚大仙回到人间,果真商朝天命已尽,一个名叫姬发的武士,智谋双全,率旗下的谋士,其中就有李靖一家,正与商朝交战。商朝欺压良民,暴政累累,早已积下了无数怨念,吵的地府掌司不得安宁,掌司无法,只得屁颠屁颠的颠到天庭来,将此事告知玉帝。激怒民愤的朝代是不得长久的,商朝气数将近。李靖一家本是有仙缘的人,特别是他三儿子哪吒更是天生的神仙,怀胎就怀了三年。赤脚大仙领旨前来督促历劫,临行前,玉帝又追加一道玉旨,言道,凡灭商朝有大功者,入封神榜。可以说,除李氏一家命定外,其他是托李家之福,同时怪就怪商朝太昏庸无道,欺压民众太甚,激起了天愤。
一少将,眉发俊朗,脸若刀裁,英气勃发,自成一番威严。虽年少,但别有一处成熟;虽俊朗,但别有一习气概;虽儒雅,但又别有一身豪情。只见他此时埋于案头,对着摊开在案头的作战图,找寻破敌之策。他脚穿一双藕丝云履,身穿银色战甲,披着一袭雪锦浮云袍。
一副将走进帐内,行了军礼,禀告到:“司空将军,我军虽取得暂时胜利,可西岐来军气势凶猛,现在两军已对峙多月,这么下去,恐怕不是长久之法啊。”只听得那将军说道:“对峙虽不是长久之计,可如今对我商汤而言却是大好时机。敌方来战,到我国领地,必是水土不服困顿疲乏,粮草稀缺,我军在本地粮草齐备,正适合打持久战。他们运粮必经过涉水和茤仑山,我们各派一千将士在两处埋伏,破了他们的后援。”边说还边指着作战图上的两处,指给那副将看。只见那副将仍旧脸露难色,欲言又止。那将军一眼便看穿了副将的心事,说道:“我和你一样,都在为这事而感到奇怪,话说都过多月了,埋伏的人不曾撤回,不见他们运粮也不见他们缺粮。敌军人数众多,照常理也是军需急缺的时候了。”副将的心虑之处被将军道出,顿时散了那满脸的难色,猜言道:“莫不是有神仙相助?”
只见那将军马上沉下脸来,副将吓的慌忙跪下,连忙解释道:“将军恕罪,末将知将军从不信神鬼之事,只是如今事情摆在面前,末下才斗胆猜测的。”只见将军脸色回缓道:“高副将,我念你比我年长,每次我多有敬你,只是这神鬼之事在我看来不过是荒谬之谈,行军打仗看的是战术和勇气,而不是投机取巧,你这一番话只能动摇军心,其余什么作用都是起不了的,你出去领了五十军棍,以后也切莫再说。”副将诚心应诺,走出账来,领了五十军棍,气也不曾吭。
那副将姓高单名一个瓒字,比司空将军进军要早。司空凌翊出生于将门之家,祖上是殷商的开国将军,一路下来,祖父,父亲等多辈都是商朝的将军,为商朝立下了不少战功,司空一族也历来受商朝大王的尊敬和信赖。从小父亲就告诫司空凌翊要忠诚爱国,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不可卖国叛变。这是他根深蒂固的思想。父亲和姬昌交战中为国捐躯,现在到他司空凌翊和姬发交战。父亲就连死前的遗言都是交代凌翊要好好守卫商国,国在人在。
即使司空凌翊明知道如今的商纣王荒淫无度,残害百姓,可他的教育他的父亲都告诉他,他要用生命来守护他的国家。当商纣王颁旨赐司空凌翊为将军时,高瓒是极其不服的,觉得他不过是一个眉清目秀的白面书生,书阁言读还行,行军打仗就算了吧。哪知司空凌翊一进军寨就进行多项改革。首先划分等级制军营,依次是甲级、乙级、丙级,甲级享受最高等荣誉,不仅军饷要多得多,训练时间也要少的多,再逐次下降,甲级比乙级好,乙级要比丙级好。但是军队的选拔是公平竞争,武艺强的进了甲级不代表永远能呆在这里,因为也许一个月后就有一个丙级的士兵把你打败,你俩身份地位就互调了。在甲级里又有一个等级制,当你贵为副将后你就能对将军直接发起挑战,若将军战败,那打胜的武士就是新一界的将领了,不过高级选拔不仅要比武力还要比排兵布阵的智力。当然这只是和平时候的模式,到了真正的战场就要以战功多少来论了。如此下来,军队一改过去颓散的风貌。使得那些出生不好的低层士兵也能凭自己的能力来寻出路,因为在军队里,每个人都可能是下一个将军。
所以即使是在甲级士兵内,即使训练时间少,可这一制度还是充分的调动了将士的积极心和自主性,使他们自己训练自己,完善自己。
并且同时也利于团结士气。当时的人们民风淳朴,往往敬佩比自己厉害的人,当被别人打败,只会心生佩服而不是心怀不轨伺机报复,他们往往对胜利者投以信任,甘愿为此赴汤蹈火,这便是当时的士气。所以,司空凌翊的整顿使军队重振旗鼓,恢复了商朝前期的雄健之风。
高瓒就是当时的副将,他通过自己的努力,一步步往上爬,才终于获得副将的职位。他本出生低微的奴隶之家,家中父母就是生就的奴隶,还有一个同胞弟弟高琰,也是军营的奴夫。如今高瓒获得这番成就背后的艰辛不言而喻。如果不是司空凌翊,也许这一辈子他都不会有出头之日,但是他还是觉得司空凌翊空有一副智慧,却无武力之用。于是,当他当了副将的时候,就向司空凌翊发起挑战,结果很显然,他败在司空凌翊之下,从此他对这个比他小的将军佩服之极。
老祖宗决定去找他的曾孙玉帝老儿,到了凌霄殿。凌霄殿和金銮宝殿是有明显区别的,像平常召见个别上神什么的,都一般在凌霄殿。像三界召开朝会便是在金銮宝殿。
我见玉帝从来不需要通报,往往是我还没走近,就有守卫眼瞅到我,跑去通知玉帝老儿了,等我走近时,玉帝老儿和王母早就迎了出来。今儿个又是如此,我早就说过自家人莫用客气,可他们全不放在心上,我这有什么办法。我的曾孙曾媳妇拜过了我,请我上坐,看到两个比我要大上一轮的人这般对我这小孩行如此大礼,我特别的不好意思,忙说道:“曾孙曾媳妇你们也坐,看你们站着我特别的讲不出话。”他们中规中矩道了一句“谢祖师奶奶怜惜”后这才在下座落坐,留我一个人高高的坐在玉帝龙凤缠枝宝座上。看他们如此,我默默的在心里说了一句“这也忒客气了些”。
我说道:“曾孙啊,我有个事想跟你说。”
玉帝站起,半鞠躬到,就像朝会时那些仙臣禀告他那样,说到:“三曾孙洗耳恭听。”
我这才慢慢讲与他听,我说,我让织女在美浣馆为我制作新衣,新衣过程繁琐复杂,为了让她专心于衣服上,所以这次的蟠桃盛宴她就不参加了。
王母道:“蟠桃盛宴乃是三界之盛事,是每个上仙心向往之之处。如此剥夺织女的蟠桃之会,恐其他神仙有异议,说我天庭薄待了织女仙子。”听王母这么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去反驳了,看来只能用强的了,我加重了口气,反问道:“曾媳这么说,难道是在告诉我这天庭上我老祖宗还不如一个织云纺纱的仙子?”玉帝见我恼怒,不觉诧异,因为自我长大以来,还不曾向他们发过脾气,见我发脾气,不觉又感到惊慌,毕竟我是老祖宗,天庭的神脉,他们永久需守护的一脉。玉帝忙缓和地说道:“祖师奶奶言重了,蟠桃会上不让织女参加就是了,烦请祖师奶奶息怒。”我并没有真正生气,自然谈不上息怒。我放软了语气说道:“若你们怕外界有异议,直说是我祖师奶奶扣下的便是了。”
待祖师奶奶走后,王母对玉帝说了一句:“我本以为祖师奶奶长大了便稳妥了,便不会再如此按性子行事了,谁知如今更甚,就只怕她将来闯下了什么祸,犯了天规,到底是姑息了她?还是按这天规行事?只怕不管怎样,都会掀起这天庭的轩然大波啊。”玉帝听了,不曾做声,只默默的在心中思量到:“只怕到了那时候,我是举步维艰,前后都难行了,就只有去请教女娲了。”
我回了院子,跟笑笑说了。笑笑说道:“小祖宗。亏你想的鬼点子,也算是解了如今的燃眉之急了。”正在这当儿,清笺过来了,一脸焦急地说道:“老祖宗,你可要救救我家仙子,明天都是蟠桃会了,她是要出席的,可眼见这个时辰了都还不回来,这可如何是好?”我对笑笑使了一个眼神,笑笑心领神会但却摇了摇头,我仍旧道:“你家仙子私下凡尘,这叫我怎么帮?我虽是这天庭辈分最高的仙,可也高不过这天规律令啊。你还是求别人去吧。”我顽心大起,本意是说着玩来吓唬吓唬她的,哪知她“噔”的一声就跪在我面前,泪流满面的说着:“老祖宗,我求您了,我家仙子现在就只有您来救,我上次只说她偷下凡去了,其实我还瞒着您一件事,我家仙子在华山遇到了兰亭观里的一个道士,她就喜欢上他了,所以这才不愿意回到天庭来的。请您就责罚我吧,看在往日的情分,您就救救我家仙子吧。”
笑笑看不过去,扶起清笺,软声说:“你这笨丫头,我家小祖宗是坐视不理的上神吗?你与我家小祖宗玩了这些日子,虽说她是顽皮捣蛋,可心地却比哪一个神仙都要善良,你就只顾挂念你家仙子了,倒把我家小祖宗给看扁了。”说完,又对我说道:“你呀,就是不知道轻重,刚解决一点小困难就开心的拿这事吓唬人家,织女的事远远还没完呢,如今虽不用她参加蟠桃会,可她现在毕竟是还在人间与那凡人在一起啊。”我听了笑笑的话,感觉自己是真的不应该洋洋得意起来的。清笺是个机灵的丫头,听出了我们的言外之意,忙又跪着对我拜谢,说:“谢谢老祖宗,老祖宗就是我的再生父母了,可是这到底是什么一回事啊?”
“你若再拜我,我就不高兴了,也就不告诉你了。再说我才不想当你的什么父母呢。”清笺听完我的话,忙站起来说:“老祖宗,是你的老眼昏花了。我只是在地上歇一会,不是跪你,我一路飞奔来的,可累坏了。”说着还佯装着揉了揉腿。听了她的这番言语,倒把我给逗笑了,我才将这事一一说给她听。听我说完,她这才嘘了一口气,卸下了心里的担忧。招待了她一顿茶酥饼,她才慢腾腾的走了回去。
临走前,还特意告诉了我一件事。
“老祖宗,你还是到天藏阁去瞧瞧,那儿是我们天庭的禁地,连玉帝也不能进去,就独有你才能进去,听说里面是我们这些修仙得道来的前世今生,我也是从别些婢子那里听来的闲言碎语,不知道有没有用,你去看看,看我家织女姐姐是否应该有此一劫?说不定能找到什么解决之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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