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十点多,老三媳妇去给老三送饭,因为头天怕打扰老三,就让他一个人睡了。老三媳妇端着饭在门外叫

作者:须臾若止|发布时间:2023-04-18 02:21|字数:4660

没想到被子被撩开的一刹那,老三媳妇差点吓死过去,老三媳妇一声大叫,扔下饭盆跑出屋外,一出门就哇哇的吐,我们问也不说话。我们不知道咋回事,急了就先后冲了进去,想看个究竟,这一见老三,在场的人都吐了,才一夜时间老三身上全长满了白色的坑,全身都是,拇指大小,就像蛾子产卵那样的白坑,坑的边缘血肉模糊,还不断有脓水渗出来,白坑上还有一层细密的白毛,就像肉变质了一样,整个屋子奇臭无比,此老三已经不省人事了。

我们赶紧叫了救护车,当人被抬出来的时候居然招了苍蝇,救护医生也没见过这场面,刚见到的时候也是一个劲的吐,好不容易算把人送进了医院,各项检查做了一遍,得出一个让人意想不到的答案,人已经死了,一级腐败。可是老三明显活着呀,还有呼吸,心脏也在跳怎么能说死了呢?

医生迫于无奈在让我们重新做一遍检查,就在做B超的时候出了意外,做b超的医生差点被吓死,他在帮老三做检查时,看到老三肝部好多白点,以为是什么好不容易拉近了才看清,那些白点居然是蛆虫。好多新生的蛆虫,还在蠕动着,或人身上怎么能长这东西呢?况且还在肚子里,这医生哪受得了这个,哇的一声扔下仪器跑了,冲到院长办公室就要辞职。

最终检查结果一样,一级腐败,我们不甘心,就又挂营养液,又是输液折腾了一天,傍晚时分眼见人都快腐烂了,没有办法只能抬回了家。这才有的昨天老二去找老神仙您的事情。我们后来又三三俩俩的找了几个懂行的,想着死马当活马医么。可是真正懂行的见了这阵势扭头就走,给钱都不要。只有几个混吃混喝的的骗子装模作样的给做了几场法式,当然没有什么成效,后来就都被我们打发走了。

这时我们也死心了,昨天晚上七点多开始,那时天还没黑,屋子外就开始有人哭,有男人,有女人,有老人,我打发老二出去看,发现出去看也没有,天越到晚上那哭声越清楚,到了最后更是有敲玻璃的,有摔杯子的,吓得我们一家人只能聚在一起相互壮胆。也就在昨天晚上十二点左右,突然传来一声尖啸,凄厉无比,听的我们起了一声鸡皮嘎达,然后隐隐约约传来几声锣响,然后一切归于了寂静,当我们回过神来,此时的老三已经彻底断气了。短短两天时间,老三居然烂的快流了,尸水淌了一地流,更有蛆虫破体而出,哎,都怪他自己坏事做太多了。”

听完谢老爷子的讲述,我起了一身鸡皮嘎达,这也太吓人了吧,要不是谢老爷子说的,我还以为拍电影呢,怪不得枢老头说谁都管不了。不过毕竟人在做天在看,这也算是他老三咎由自取,怪不得旁人,只是他的死法想想都让人打哆嗦。

枢老安慰的拍了拍谢老头的肩膀,头接过话头道“子不教父之过,你还是要立好家规,教育后辈千万别出像老三这样,这次算你老谢家走运,苦主只找了老三,你谢家还算有点福荫能,倘若门下无德,再出个老三这样的人物,怕是就不是死一个人的事了!”谢老头满口称是,枢老头站起来说道“你家这次也算因祸得福,庇佑你家的不只有先祖。”谢老头不知枢老头意思满脸疑惑的看着枢老头,枢老头答道“打扰你家不能睡觉的最祸首,也是一直缠着你家的那个冤孽帮你们家挡了此劫,这次我来就时帮你彻底解决了它。”

我和谢老头都是一脸疑惑?我问道“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缠着他们家的原著鬼赶走了老三招来的外来鬼?难道鬼还分派系?难道这个原著鬼想独占老谢家,把别的鬼赶出去了?当他的草头山大王?”瞎猜归瞎猜,我还是想得到枢老头的答案!

枢老头没接我的话头,自己到门外,来到那天花叶枯萎的花坛边,仔细观察了起来,枢老头观察的出神,就没注意身后,等观察的差不多了,枢老头拍了拍手一回头,结果紧贴着自己的脸出现了一张布满皱纹的老脸,枢老头着实被吓了一跳。

原来,就在他刚才用心观察的时候,一个小脚老太太站在了他的身后,这老太天看样子最少九十来岁,老太太虽然眯着,但是还是能让人感觉到眼神里面透出的那股狠厉,饶是枢老头这见过世面的人,突然间也被这老太太吓了一跳,这老太太用像两块破树皮摩擦似的声音问道“你是谁,我以前怎么没见过你?”谢老头抢先一步过来介绍,原来这老太太不是别人,正是谢老头的老母亲,今年一百多岁了,前几天我们没见老太太,是因为在谢老头姐姐家里。这不孙子意外死了,才连夜赶回来的。

谢老头扶着老太太说“妈,这是我们请的法师,给老三做法的,您老先回去歇着吧,外面乱糟糟的,您这么大岁数了,千万别碰到您!”老天太没说什么话,回头看了看枢老头,然后对谢老头说“请先生归先生,可别什么人都往家里带,万一碰到杀人越货的老勾当,到时候全家的性命都得因你而丢。”谢老头扶着老太太连连点头称是,等老太太进屋后才发现,原来这老太太住屋子的就是正对叶子枯萎花坛的那间。

老太太刚才的话说的轻描淡写,老谢头也只当他是随口说说,可是我和枢老头听完冷汗就都下来了,我心道“这老太太不是凡人,单只看了枢老头一眼就知道他以前杀过人,这可不是闹着玩的,枢老头杀过人这件事我还是最近才知道的,看来这老太太有点来头?”安顿好老太太,谢老头出来了,来到我们面前说道“这是家母,脾气一直都很怪,老神仙你别介意。”枢老头干笑了几声道“不会,人老了么,认生很正常,今夜们我就住在你家,着手帮你解决这夜哭之事,你看如何?”“那是再好不过了,那老神仙我们还需要准备什么吗?”谢老头小心问道。

枢老头吩咐道“香烛五封,钟馗像尽量找,朱砂黄纸,看有没有卖桃木剑的帮我弄一把,没有普通健身的铁剑也成,就这些。”谢老头生怕枢老头少说了什么小心问道“神仙,就这些就能抓鬼?您在仔细想想,比如给您弄身像样的道袍在之类的?”这时枢老头才反应过来,看看自己身上脏兮兮的中山装,故作高深道“不用,就这身就行,今天我只是和鬼谈谈,看接下来怎么了你们家的事。”

忙活一下午的香烛供品总算买齐了,可是这钟馗像实在没地方搞,枢老头皱着眉在屋里转了一圈,一抬头厅堂中间挂着的白虎图,指着图说道“这也行,说不定这画比钟馗像还好用。”我纳闷道“这东西随处可见,可是从没听过这东西辟邪的啊”老头鄙视的看看我道“书都看狗肚子里去了,四圣兽哪个不能辟邪,尤其这白虎本,主杀伐,煞气重,摆放不好活人都能克死,更别说死鬼了。”一听说克活人,谢老头连忙叫来老二把图摘了下来送到了枢老头手里,生怕多挂一分钟都会克到他家。

因为谢老头儿子死的蹊跷,吊孝之人也只是走个形式就匆匆离开了,才下午七点多,灵堂已经空无一人。不过这样也好,方便了我和枢老头的行动,枢老头把我叫到跟前问道“想见鬼么?”我立马摇摇头,枢老头点点头接着说“那交给你个任务,你把这家人能走的都劝走,不走的都给我集中到二楼中间屋子里,拉住窗帘,晚上不管听到,看到什么都不许出来听到没?”

本来我就不想和枢老头去玩命,原本就盘算着找个理由先溜,没想他自己提出来了,正合我意,我思考都没思考就答应了下来,倒也不是我不讲义气,毕竟我赚的死工资,五千块一个月,没必要为了这点钱玩命,还况且网上还说,见了鬼会倒霉一阵子,我可不想倒霉。

天很快黑了,我把没走的人都聚在了二楼的屋子里,人聚齐之后我把窗帘拉的死死的,其实也就十来个人,只有几个平时就胆大的男人,和怕老爷子伤心过度,陪老爷子聊天的老伙计以及老大老二。原本是夏天这么多人应该很热,可是谢家有钱装了空调,这么多人也没感觉。

枢老头早早的就出去了,也没搭什么法台,就蹲在那烧纸,念念有词,这让我很失望。烧了大概半个小时吧,也没什么动静。刚开始大家精神都还挺紧张的,时间久了,大家见没动静也就松懈了,有人提议打牌,其他几个人也跟着附和。不一会一屋子人玩起了斗地主,因为玩的几个都是有钱的主,连我寸功为有的学徒都能沾光,偶尔能混到点分红,虽然不多,但是到快十点多的时候也有一千多了。

夜已经深了,坐在靠窗户的一个玩牌的人突然说道“怎么这么冷呢?把我衣服给我给我拿一下,我穿个外套。”屋里人都认识,几个和他熟的还嘲笑他“要我说,你这身体可累坏了,该不补了,以后和你媳妇注意点量啊,这才几月啊,哪冷了,我看是肾虚了吧!”说完大家都跟着笑了起来,大家这一笑都发现问题了,本来空间不大这么多人,笑声应该很大,可是此时的笑声传在耳朵里却有点听得不真切的感觉,再看玻璃上漏出来的一块还结了淡淡的霜。

众人也感觉到了冷争着去拿衣服,可是衣服不管咋穿大家都还觉得冷,那种冷是由内而外的,好像自己体内散发的一样,渐渐的大家意识开始迷糊的,一个个像霜打的茄子一样,看着众人我却格外清明,倒不是我又什么秘法,而是临上楼前老头叫我拿了把剪刀放怀里,此时胸口不断传出阵阵凉意,让我格外清醒。

看着屋子里的人一个个蜷缩一团,哼哼唧唧,昏昏沉沉,我知道正主来了。这时终于有人忍不住了,一个二十来岁,年轻气盛的小伙子站了起来,死活要出去,说是要回家,这地方太冷。我当然不能让他走,百般劝说没用,就上手去拉他,可是那小子有点愣,一下就把我摔倒在地,疯了一样去开门,眼睛通红。

虽然我不知道什么叫中邪,但是看着这小子,我知道肯定对。再看此时其他人也指望不上了只有靠我了,今天这门肯定不能让这小子开了,门开了鬼知道会发生什么怪事,我爬起来冲上去和他扭打在了一起,要说我这大学四年不止没学习,还成天打游戏,现在体力也不行,没几回合被那小子一把推到桌角,正好吃痛正好咬到舌头,一整剧痛之后,嘴里感觉热乎乎的,我知道八成是把舌头咬破了。

再看那小子向我冲来,我也发起了狠来,和那孙子刚上了,鬼知道那小子此刻不知道怎么了,下手没轻没重,一把掐住了我的脖子,都掐的我直翻白眼,其他人看在眼里却没有人帮忙,还是那么浑浑噩噩。我知道在这么继续下去我要倒霉,于是急中生智,一口唾沫吐他脸上了,唾沫里还夹着血花,本想着迷了他眼好逃跑,没想到这一下却又意外的效果,血一到脸上,那小子好像被开水浇了一样,捂着脸痛苦的在地上滚了起来,没一会就不动了。我去试了下鼻息,呼吸平稳看来是昏过去了。这时我觉得胸口一阵疼痛,扒开衣服一看,我的乖乖,剪刀把我胸口扎破了,血湿透了衣服,要是刚才动作在大一点只是刚才情急没注意到。

这时心里一阵后怕,心想枢老头这老东西,不会画个符啊什么的么?这尼玛一下要是要了老子的命怎么办,想着又去踹了那小子几脚,算是解恨了。然后我拿出剪子走到谢老头身边,试着把剪刀放到了他心口,心说对我管用对他估计也管用。我敢这么做是我发现,自从舌头被咬之后,一呼吸都会扯的后脖子疼,我倒想像其他人一样迷糊。果然如我所想,不大一会谢老头眼神变的清明,他疑惑的看着怀里的剪刀,再看我马上明白了用意,他还想问我什么,我马上对他做了个禁声的手势.

这时爷已经很深了,屋外很静,一点风吹草动都能听见,屋外淅淅索索的,好像一群老鼠乱串,又好像什么动物在窃窃私语,断断续续,很是模糊听不真切。这些声音大概持续了四十来分钟,起先很平静,越到后来声音越大,好像吵了起来,到最后那声音听的人心烦意乱。正在外面吵得不可开交的时候,突然一个人声传了出来“哪的挨千刀的东西,大半夜了还让不让人睡觉,惹毛了你姑奶奶再让你再死一次你信不信!”这声音不大,听着很是熟悉,就好似俩块枯树皮在摩擦,谢老头脸色一变说道“坏了,怎么把她老人家忘了。”

原本谢老头想叫老太太上楼,说是大仙要做法,老太太说怕枢老头偷东西死活不去,还说自己一百多了,什么妖魔鬼怪没见过,就死活不上去。老谢也没办法,最后只能交代老太太不管听见什么或者看见什么都别出声,然后自己就上楼了,没想到在这个节骨眼老太太搭茬了。本以为一切都完了,没想到这一声之后过了许久不但没发生异样,就连周围温度都明显回升了,那些迷迷糊糊的人也陆续醒了过来,窗子上的白霜也消失不见了,这时枢老头喊道“不用怕了,它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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