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今天起,我就是苏筱禾,一个我见犹怜的绿茶。
我会得到纪琛的爱,再将他无情抛弃,踩进烂泥。
我会夺走他引以为傲的一切,让他身败名裂,从天堂坠落谷底。
我会将父母和我受过的苦,一笔一笔报应在他身上,让他无依无靠地凄惨死去!
刀尖划过纪琛熟睡的脸庞,我心底扭曲而癫狂,到底从哪下刀,才能将这张人皮完整地剥下呢?
我是沈家独女沈棠蔓,典型的白富美。
三年前的一场车祸使我父母双亡,容貌尽毁。
是一个陌生女人救了我,她让我叫她姑姑。
姑姑帮我查到凶手。
他与爸爸结怨多年,因为一个项目撕破了脸。
他雇人杀我全家,沈家家产也被他瓜分殆尽。
我摩挲着一张全家福,照片上一家三口幸福美满。
如果不是他,我就要和竹马江荇哥哥举办盛大的婚礼。
那会是我人生中最幸福的时刻。
可一场车祸直接将我拉入地狱。
我恨得快要疯了!
我发誓要不惜一切代价地报仇!
姑姑非常支持我,她送我去整容,变成了纪琛白月光的模样。
从今天起,我就是苏筱禾,一个我见犹怜的绿茶。
我会得到纪琛的爱,再将他无情抛弃,踩进烂泥。
我会夺走他引以为傲的一切,让他身败名裂,从天堂坠落谷底。
我会将父母和我受过的苦,一笔一笔报应在他身上,让他无依无靠地凄惨死去!
刀尖划过纪琛熟睡的脸庞,我心底扭曲而癫狂,到底从哪下刀,才能将这张人皮完整地剥下呢?
……
总统套房没点灯。
纪琛边吻着我边从电梯出来。
他的气息在狂吻中愈发浓烈,我的身体在这激情中被融化成流动的焦糖,软成一团。
生理上的快感越激烈,心里对他的恨意就越重。
终于,我被纪琛压倒在沙发里。
短裙被大手褪了上去,白嫩细腻的双腿缠住他强健的腰,半透明的蕾丝内裤勾勒出花瓣的形状,这一切都疯狂轰击着纪琛的理智。
“阿琛,荷儿好爱你,想把一切都给你……”
我目光迷离,浑身娇颤,以白月光楚清荷的口吻轻吟着。
纪琛眼里的柔情怜爱近乎几乎溢出来。
“荷儿,我也爱你,我会把我的全部都给你……”
全部?
包括你的命吗?
我在心底冷笑,面上却含羞带怯。
“阿琛,禾儿怕…痛…”
闻言,纪琛更为动情,他将我的手放到他挺立的滚烫上,
“乖荷儿,不痛的,它快等不及了。”
看着他迫不及待的样子,心里泛上无限的恶心,我真想就这么杀了他。
可这死法对他来说太便宜了,我要他和我一样活在地狱里!
这般想着,我放松了身体,拼命迎合他的动作。
就差临门一脚的时候,“啪”的一声,客厅灯光大开,我们俩人瞬间无所遁形。
我如受惊的兔子般缩到纪琛怀里,惹得他愈发怜惜。
好事被打扰,纪琛语气不善,
“给老子滚出去!”
“江荇?你小子怎么在这?”
“呵,这话该我问你吧,这是我包的套房。”
清冷的声音袭来,宛如一颗地雷,在我脑海里轰然炸开。
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眼泪不知何时已经落了下来。
是我的江荇哥哥!
车祸后,我昏迷了几个月,再想去找他时,得知他的父母也因意外去世,他就此失踪,杳无音信。
他回来了。
我的心在擂鼓。
我原本的长相和楚清荷就有五六分相似,虽然整了容,又化了妆,却还是有认出来的可能。
我将头深深埋进纪琛怀里,不想让江荇看到我这副不堪的样子。
“谁叫你非得包老子楼下套房,这破电梯只能到这两层,我就说早晚得出岔子。”
纪琛声音里染上笑意。
闻言,江荇冷哼一声,脚步渐远。
纪琛拥着穿戴好的我走出去,一向痞气的他忽然带了些认真,为我和江荇互相介绍。
“这是我女朋友,苏筱禾。”
“江荇,我兄弟。”
见到面貌更胜往昔的江荇时,我眼底再一次酸涩不已。
脑海中涌现出他穿着白色西装对我许下一生誓言的温柔模样。
而现在,物是人非。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我舍弃尊严也要曲意逢迎的纪琛!
我低着头,装作平静地问好,可心绪却久久不能平静。
电梯门开了。
纪琛拉着我进去。
与江荇错肩时,手上突然一痒,冰凉大手突然在我手心里如羽毛般轻挠了一下。
“沈棠蔓。”
江荇对我耳语。
他居然认出我来了!
纪琛提议换一家酒店。
出电梯后,一阵嘈杂的争吵声入耳。
刚进大厅,一个妆容精致的女人来到我面前,抬手就要给我一巴掌。
“贱货,卖到我男人头上,看我不毁了你这张脸!”
“向之雪,你敢打荷儿,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纪琛一把抓住向之雪的手腕,怒斥着她。
要打我的人是向之雪,向家大小姐,纪琛名义上的妻子。
与此同时,装扮成普通顾客的狗仔纷纷凑了过来,将拉扯的两人团团围住。
我用碎发挡住一半脸,装作楚楚可怜的模样,嘴角却扯出一丝笑意。
来得真快啊。
纪琛,这是我送你的第一份“礼物”,让你陷入丑闻的泥淖里,是身败名裂的第一步。
我泪眼愁眉地对纪琛哭诉。
“阿琛,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有女朋友,就算我爱你,可我不会再打扰你了……”
说完,我拨开人群,向走廊飞奔而去。
狗仔们不在意我的去向,纷纷将麦克风和镜头对准纪琛和向之雪。
由于解雇癌症员工,纪氏集团声誉受到严重影响,再加上总裁出轨被抓,这下股票不知道跌成什么鬼样子。
除此之外,老宅里那位定下纪琛和向之雪婚姻的纪老爷子也不会坐视这种丑闻发生。
纪老爷子最看不起男女这些脏事,被他知道了,纪琛这个总裁位置坐不坐得稳都不一定。
我几乎控制不住地要笑出声,没注意到旁边多了一人,等发现时已经晚了。
他将我顶在墙壁上,大手掐住我的下巴,琥珀色浅瞳定定地凝视着我,眼神复杂不已。
这里离纪琛所在的大厅不远,仅有一墙之隔,纪琛不知什么时候就会过来找我。
如果被他发现我和江荇有染,不仅我的计划全部崩盘,以他睚眦必报的性格,我能不能活着都是个问题。
“江先生你做什么?放手!”
我害怕大厅注意到这边的异动,只敢轻声呵斥。
“无缘无故地抛弃我消失三年,现在又缠上纪琛,沈棠蔓,你到底要做什么?”
江荇眼角漫上浅红,似乎在极力忍耐什么情绪。
我连呼吸都滞了几分。
三年不见,昔日温润如玉的江荇哥哥变得太陌生了。
不止是他,我更是和从前大相径庭。
虽然不知道他是怎么认出我的,但无论如何我都不能承认我的身份,否则我所有的努力都会功亏一篑。
我嘴唇微张,无辜地眨眼,不明所以地问。
“江先生,我听不懂你说的话,我是苏筱禾,不是什么沈棠蔓。”
江荇死死地盯住我,眼底红得彻底,嘴角的讽意却越来越大。
“是吗?”
说完,江荇压了下来,不顾一切地吻上我的唇。
不同于从前的温柔克制,他吻得炙热而狂暴,让我半分都招架不住。
若不是被他搂紧腰肢,我此时已跌在地上了。
墙的另一面,纪琛已经解决完事情,向这边走来,皮鞋的“哒哒”声愈发接近。
我的心几乎要提到嗓子眼,拼命地挣扎着。
江荇却发了疯似地锢住我,不让我移动半分。
“江荇,你看到我女朋友了吗?”
纪琛的声音吓得我血都凉了。
江荇高大的身子将我挡住,声音冷清,
“忙着呢,哪有空理你的破事。”
说完,江荇背对着纪琛,将我整个人抱在怀里亲吻着。
纪琛啧了一声,转过身去要离开。
我舒了一口气。
可下一秒,我的心跳再次狂跳起来。
纪琛转过来,脚步越来越近,声音里带着疑惑。
“江荇,我怎么觉得你怀里的女伴有点眼熟?”
就在纪琛即将来到江荇面前时,向之雪的怒吼响在耳畔。
“纪琛,今天这事没完,你快告诉我那个贱人是谁,我要她好看!”
纪琛脚步顿住,语气恼怒。
“你还有脸说,你找狗仔在这蹲人,我们丢的可是纪氏和向氏的脸,如果影响到家族生意,你担待得起吗?”
“胡说八道!我压根就不知道什么狗仔,是有人告诉我来这里抓奸的,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向之雪,你还撒谎,你真是冥顽不灵,这次回去,我会正式启动离婚程序。”
……
两人争吵的间隙,江荇已拥着我进了他的总统套房。
我躺在适才和纪琛纠缠的沙发上,被江荇粗暴地亲吻着。
对不起,江荇。
在他身下我卖力迎合,他的动作变轻,我用尽全身力气挣开他的束缚,反手给了他一个巴掌。
“江荇,你疯了,我是纪琛的女人!”
江荇碎发散开,大手摩挲着我被他亲得发肿的嘴唇,眼神嘲讽。
“沈棠蔓,你是我的女人,纪琛的老婆是向之雪。”
我指尖蜷紧,拼命想着怎么离开这里,却觉得胸前一凉,上衣被他扯开扔到地上。
里面的内衣是我专门为纪琛准备的情趣蕾丝款,清纯又性感,再加上我得天独厚的34d,没有一个男人能拒绝这种诱惑。
以前我虽然和江荇谈婚论嫁,但仅仅止步于接吻拥抱。
他为人又清冷克制,从来没这么发过疯。
江荇呼吸一瞬间加重,眼里的讽意却愈发浓烈,
“沈棠蔓,你为了勾引纪琛,还真是什么下作手段都用上了。”
看见江荇这样的眼神,我心如刀割。
可我回不了头了。
报仇一旦开始,就没法再停下,无论前方有多少痛彻心扉,我都要坚持下去。
我惊慌失措捂住胸口,装出屈辱受惊的样子,语气楚楚可怜。
“江先生,我不是你嘴里的沈棠蔓,我是苏筱禾,我没有勾引阿琛,我只是爱他,我们是真心相爱的!”
闻言,江荇低笑。
“偷走价值连城的画后逃婚,害我江家家破人亡,无声无息消失了三年,现在又换了张脸出现在纪琛身边,沈棠蔓,你说我将这一切告诉纪琛,他还会不会爱你呢?”
偷画?家破人亡?
我没有做过这些事情,我们之间一定有误会存在。
但不管是因为什么,为了复仇,我现在都不能解开,不能承认我沈棠蔓的身份。
我拼命摇着头,一脸错愕,哭得梨花带雨。
“江先生,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认错人了,我是苏筱禾,不是什么沈棠蔓!请你放了我,我保证一定不会告诉阿琛,不会说出来的,求求你放过我!”
江荇扣着我的手腕收紧,哑声唤道:“沈棠蔓。”
“是不是只有让你变成我的人,你才会和我说实话?”
不要!
我的第一次是要留给纪琛的。
只有这样,才更符合楚清荷在他心中的纯洁形象,我才有可能得到他真正的爱。
情趣内衣肩带被扯断,整个拉了下来,两团娇软弹出,白嫩一片。
江荇动作肆虐,如饿极了的兽般扑了过来,迫不及待地要将我吞吃入腹。
“不要,求求你,放开我……”
我的求饶被江荇用嘴堵住,化为令人羞耻的呻吟。
一根滚烫顶在我的大腿处,急不可待地磨蹭着。
江荇的尺寸比起纪琛有过之而无不及,看着这头狰狞的怪兽,我心里的绝望无以复加。
“说,你到底是不是沈棠蔓?”
江荇捏住我的后颈,眸中欲念与悲愤交织成磅礴的情潮。
“我不是……”
我哭着摇头,不断拍打着江荇,想把他推走。
江荇死死地盯着我,眼里又添了把怒火,直烧到我身下。
我感觉一根烙铁捅进身体,痛得我蜷起脚趾。
不!我不能屈服!我要报仇!
想到这儿,我的身体愈发紧绷,与江荇对抗着。
江荇冷冷一笑,身子向下,扒开我的双腿,将头凑了过去。
不要!
羞耻与绝望冲击得我近乎晕厥。
正在此时,电梯开门的声音突兀地响起,接着是纪琛标志性的皮鞋声。
看着江荇戏谑的笑容,我突然记起刚刚——他没关门。
“江荇,老子女朋友是不是在你这?”
房间内,江荇双臂撑在床沿边,两条长腿交织着,好整以暇地倚在半明半暗的阴影里,似笑非笑中透着浅浅的讽意,
“纪琛,你在胡说什么?”
纪琛面色不虞,满是疑惑和不满,长腿如风,跨入主卧之中。
客厅的沙发上还有江荇与我缠绵过的痕迹,卫生间传来淅沥的水声,有人在里面洗澡。
纪琛将指骨捏得咔咔作响,指着卫生间问江荇,
“里面洗澡的人是不是我女朋友?”
江荇冷笑一声,无所谓地说,
“你自己去看看不就好了。”
听到这话,卫生间里的我一个激灵,心脏咚咚咚地狂跳起来。
隔着朦胧的毛玻璃,我看见纪琛的身影由模糊到清晰,心里的不安与慌乱达到了顶点。
眼见他就要推开门,却在门口停住。
“荷儿,是你吗?”
我急中生智,用沈棠蔓的声线说。
"江荇,这一会儿就等不及了。”
门口的纪琛没有说话。
就当我要松了一口气时,一道女声幽幽地唱起来,惊得我差点叫出了声。
“just one last dance……”
是我的手机铃声!
纪琛居然给我打电话了!
听到卫生间里有电话铃声响起,纪琛愣了一下,接着脸色冷若冰霜,浓眉拧紧,一副要杀人的模样。
“好啊,苏筱禾,你和江荇居然敢背叛老子!”
说着,纪琛狠狠砸着门,眼见就要破门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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