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晓静想來想去,还是决定赴约,毕竟随便爽约,对别人栏目组也是一个不负责任的表现,顶多自己到时候就走个过场,谁都不选,打定这个主意后,陈晓静这才可以安心的入睡了。
与此同时,廖锋也接到了栏目组的电话,不过他却沒有陈晓静那么多的烦恼,在他看來,既然自己和陈晓静都已经和好了,那么她肯定就不会去的,那自己去了也就沒多大的作用了,至于到时候栏目组会乱成什么样,那就不是自己操心的事情了。
廖锋也把这些事情告诉了辉板和石头他们,沒想到他们比自己还兴奋,不停的囔着要去现场给自己助威,廖锋撇了撇嘴,不置可否,就由他们折腾去吧!
不光是廖锋,连转到历史系的杨光同样接到了來电,不过他可沒有预料到明晚六个嘉宾之中,廖锋也会來,此时正在兴致勃勃的和何剑几人筹划着什么?不时传來一阵不怀好意的笑声。
“光少,你打算怎么个追求法!”何剑摸着下巴,低声说道。
“切,还能怎么办,当然是买上一个钻戒,然后再送上9999朵玫瑰不就完了!”杨光颇不以为然的说道。
“呃,这样是不是太普通了点,那个陈晓静之前对你的印象就已经很不好了,你得出其不意,克敌制胜啊!”何剑皱眉,弱弱的提了个建议。
“这样啊!”这下轮到杨光犯愁了,平常只要他亮一下自己的爱车或者花点钱买几朵花,那些不谙世事的小女生就会乖乖的就范,要他正儿八经的去追求女生,这可就有点难了:“怎么还有那么多弯弯道道,太麻烦了吧!”
“光少,话可不能那么说,换了是一般的女孩子,你用那招十有**就可以拿下,可是这个女孩不一样,!”何剑每个月拿着杨光的高额工资,杨光时不时还能给他一点小费,每月下來的收入就非常可观了,甚至比一些白领待遇都不差,这无疑让他底气增了不少,走在外面,腰板也挺得更直了,所以在帮他出谋划策的时候,一直都是不遗余力:“听我的吧!肯定沒错,來,我告诉你,我们这样,这样,!”
杨光和何剑两人交头接耳,贱男说的眉飞色舞,杨光则是听的眉头渐渐舒展开來,一个劲的直点头。
“嗯,你小子不错,!”听完后,杨光满意的拍了拍何剑的肩膀:“看來,你这狗头军师还真不是盖的,!”
“哈哈,光少谬赞了,那我就预祝光少抱得美人归,!”何剑学古人双手抱拳,笑着说道。
“嗯,!”杨光脑海里忽然浮起一个让他讨厌的面孔,脸色闪过一丝狠厉:“妈的,廖锋,你就给老子睁大眼睛看着吧!,看我是怎么把你女人玩弄在鼓掌之间的,!”那几天运动会,学校铺天盖地都是关于廖锋的广播和新闻,这让他心里嫉妒心大盛,却又无可奈何,只得眼睁睁的看着廖锋的名头越來越响。
第二天,廖锋和陈晓静两人默契的推说今天下午有事,不能在一起了,两人心里都有事,自然是同意了,那天是星期二,陈晓静下午是沒有课的,简单的梳妆打扮了一下,就和婉婉踏上去栏目组的路程,廖锋整个下午都有课,不过有了温雯这层关系,加上自己曾经打过包票,说自己不会挂科,这才轻松放行了,带着辉板和石头等一大堆人马浩浩荡荡的杀向栏目组。
绵阳。
“老公,你看咱爸这病情,我们该怎么办,拖不得了啊!”廖母焦急的在客厅里來回打转。
“我知道,你能不能别走了,转得我头都晕了,烦不烦啊!”廖父语气不耐烦的朝廖母吼了一句,将叼在嘴里的烟蒂狠狠的按到烟灰缸,一脸的愁容。
“唔,你就知道朝我吼,在这里干坐有什么用啊!能解决问題吗?”廖母被廖锋给吓了一跳,心头不忿的反驳了一句,不过却是安静的坐到了沙发上。
“我这不是在想办法吗?”廖锋又从茶几上抽出一只烟,掏出打火机正要点上,就被廖母眼疾手快的夺了过去。
“还抽,你看你抽了多少根了,再抽,抽不死你的,!”廖母将还未來得及点燃的烟给扔到了垃圾桶,看着烟灰缸里大大小小十多根烟蒂,心情非常不爽。
“那你说怎么办,老幺现在远在新疆做工程,又不在家,又不好去麻烦你娘家人,医生说了,像咱爸那种病,最好到北京协和这种大医院救治才行,而我现在又处在升职的关键时期,你一个人又忙不过來,!”廖父愁苦的说道。
“沒什么啊!我请假就行,反正你都是副校长了,这点小事不会批不下來吧!”廖母从來就是个任劳任怨的传统女人,对照顾自家公公,从來都是尽心尽力:“再说了,小枫也在北京呢?到时候让他过來帮一下忙不就可以了吗?”
“唉!只能这样子了,看爸这样子,我心里难受啊!,空了,我给老幺打个电话,知会他一声,免得他担心,!”廖父拍了一下桌子,站了起來:“就那么定了吧!,你马上给我预定明天的机票,爸的病不能拖,得尽早治疗,!”
“好,我这就去收拾东西,!”廖母见状,立即点了点头,回到卧室里开始收拾行李。
廖父看着妻子的背影,心里一片欣慰,自己娶了一个好妻子啊!,想了一会,廖父就走到另外一间客房,刚推开门,就听到里面传來一阵剧烈的咳嗽声:“哎哟,老头子,怎么又咳血了,你要是有个什么不测,我该怎么办啊!”
廖锋一听,急忙跑到床前,对坐在床边的老人说道:“妈,怎么了?爸又出血了!”
“是啊!,这不是吗?”廖锋奶奶朝廖父举了举手中的痰盂,后者看了一眼里面飘着的一团带着血块的口痰,再看了一眼连眼睛都睁不开的廖锋爷爷,心头一阵发堵,说不出的难受。
“爸,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廖父急急抓住爷爷的手,看着他进气多,出气少的样子,双眼微微发酸。
“呵呵,老大,你老爹我身体还很硬朗,沒事的,!”爷爷艰难的咽了咽口水,呼出的气带着一丝恶臭的味道,可是廖父丝毫也沒有顾忌。
沒一会儿,廖母也收拾好东西,來到了客房,看着自家公公那生不如死的样子,抱着婆婆低声抽泣起來。
“爸,你放心,我们一定会把你给治好的,明天我们就上北京,!”廖父语气坚定的说道。
“嗯,我大孙子也在北京啊!,好久都,都沒看到他了,还,真,想他,咳,咳,!”爷爷话还沒说完,又开始剧烈咳起嗽來。
“爸,别说了,好好睡觉吧!,明天一早我们就走,!”廖母赶紧抚了下爷爷的胸口,后者这才舒服了一些,沒一会而就沉沉的睡了过去,呼吸还算缓和,众人这才松了一口气。
“妈,你腿不好,明天就要跟着去了吧!”廖父这才转头对奶奶说道。
“不行,我就是拼了我这双腿不要,也要守着老头子,!”奶奶闻言,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唉!,老婆,你定了几张机票!”廖父无奈,转头对廖母说道。
“我早预料到咱妈的表情了,定了三张机票,!”廖母白了廖父一眼。
“唔,那就好,对了,还是多定一张机票吧!我明天再从医院里请一个陪护人员,全程照看咱爸,他是得了支气管病,飞机上气压比地面低,容易出事,请个专业陪护人员,要放心一些!”廖父突然说道。
“对啊!,我差点忘了这茬了,行,我这就去多订一张机票,!”廖母恍然大悟的拍了下脑袋,匆忙的跑进了卧室。
“唔,好了,安排的差不多了,!”廖父这才转头望着奶奶:“妈,快睡觉吧!,明天要早起,不然沒精神!”
“嗯,行,!”奶奶点了点头,脸上的表情才稍稍好了一点。
廖父这才独自走到客厅,拨通了一个电话:“喂,老幺吗?我是你大哥,!”
“嗯,大哥,有什么事情吗?我这很忙,!”刚接通电话,就听到里面传來一阵机器的轰鸣声,让廖父不禁皱了下眉头。
“唉!,看你这么忙,我本不想告诉你的,但是这个大事,我还是决定告诉你好一点,免得将來你会怪罪我,!”廖父犹豫了一下,说道。
二伯此时戴着安全帽,正在工地上指挥工人施工,听到自家大哥这话,心里突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忙走到一个相对安静的地方,急急问道:“大哥,到底怎么了?家里出什么事情了吗?”
“嗯,咱爸老毛病又犯了,比以前更严重,明天我打算把他送到北京协和医院治疗,!”
“啊!,不会吧!,不行,我这就回來,!”二伯也是个孝子,听到爷爷病重,取下安全帽,就要朝回走。
“别急,你先把你那边忙完了再说,爸这里,一时半会也沒什么问題,我让你嫂子全程照顾了,我只是通知你一声,你就放心吧!”廖父知道老幺这次工程很重要,忙阻止了他的行为。
“!”二伯沉默了半晌:“嗯,那谢谢哥了,爸的事情,你就多费心点,缺钱的话,给我打一声招呼,回头我给你打钱过來!”
“嗯,安啦!,挂了啊!,你在那边注意安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