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封权的脸色有一丝龟裂,两三步上前将她从地上的草垛拽了起来,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我竟然不知道你被打发到这种地方还能这般开心。”
南夭夭被人这么莫名其妙地拽了起来,本来就因为蚊虫的缘故有些烦躁,这封权一来倒是激起了她胸口的怒火,二话不说一口就咬在了封权肩头,憋了这么久的怒气嘴下是一点都没有留情,直到一股腥甜便在她口中弥漫开来。
“女人……你真的是活的不耐烦了!”封权一把揪住南夭夭的长发,她吃痛倒是松开了口,眨巴着水眸无辜似得望着近在咫尺的男人。
“你不让我好过,我也不会让你好过!”
“好,我会让你知道惹怒我的代价!”
眼前女人的这幅模样像极了一只被惹毛的小刺猬,她那凶巴巴的模样着实很好的勾起了封权的浴火,一把抱起她大步朝着别墅的方向走去。
南夭夭怎么会那么听话的任由他抱着,只是越挣扎就会被封权抱的越紧,唯有两条笔直的小腿在来回扑腾。
“你要带我去哪啊!你这个混蛋不是让我睡狗棚吗!不就是因为那天的事情想要报复我啊!我都成这样了你还想要怎样!”南夭夭停止了挣扎,一声声的质问便从口中跑了出来,真是一刻也闲不下来。
封权撇了一眼,他不知道南夭夭是真傻还是装傻,她难道就真的不记得当年‘欺负’自己的那回事了?
眸中的恨意暗了暗,当年那件事情不再被人提起,只是他自己一直打心底的放不下,而遇见南夭夭,看到她手腕上的红绳和那嚣张的姿态才又重新引起了他对那事的恨意。
“你当真不记得了?”封权脑子一热这话就莫名其妙地从口中溜了出来,可能是因为她质问自己的模样,封权竟越发想要惩罚她。
而南夭夭被封权的问题给问得摸不着头脑,一脸迷茫地看着封权,满是无辜地询问道:“前些天难道不是我们第一次见面吗?”
这个女人,竟然将自己忘得干干净净!
封权没再回答,阴沉着脸直径朝着房间走去,用脚踹开-房门将南夭夭直接丢在了床上。
南夭夭自然是明白封权想做什么,刚碰到床就一个骨碌朝着另一边逃去,她对封权做的事情是打心底在抵触的,前两次是不得已,这次定不能让他得逞!
男人一颗一颗解-开自己衬衫的扣子,动作及其的优雅,丝毫不在意南夭夭这无用的挣扎,眸子里的神情像极了猎人发现猎物的时候那充满算计和狡诈的神情。
南夭夭没敢扭头去看封权有没有追过来,直接钻进了房间里的厕所,反手迅速地将房门反锁。
坐在浴池旁边用力地喘息着,尽量将自己呼吸的声音减小到最弱,竖起耳朵注意着门外的声音,担心着封权会过来开门。
当她正在聚精会神的侧耳听着声音时,房门被从外碰地一声踹了开来,结实的木门就这样在南夭夭的面前折成了两半,吓得南夭夭一个后仰倒在了身后的浴池中。
“你以为你能逃的掉吗?倒是你这幅表情很勾人欲望,我的小野猫……”封权三步并两步上前直接压进了浴池,捞起南夭夭一把就扯下了她身上的布料,一个接一个的吻便落在了南夭夭的唇上和颈间。
将她放在浴池靠墙的边缘,解下自己身上最后的遮蔽物用力一顶便侵入了她的身子。
封权像是着了瘾一般,一遍又一遍地要着身下的娇躯,丝毫不在乎她断断续续的求饶和瞳孔里不断溢出的泪水。
其实就连封权都不明白,自己一向对女人没有兴趣,可这个先是投怀送抱又这般欲擒故纵的女人倒是让他恋恋不忘,“南夭夭,你是不是对我下毒了……”
“封权你要是讨厌我为什么不杀了我呢!这算什么!”南夭夭轻咬贝齿,质问他,这个问题她想很久了,因为封权看她的眼神中确实存着不少杀意,而她也相信,他有能力在别人毫无察觉的情况下杀了她。
“你难道还不明白,我把你留在身边只是为了更好的折磨你吗?”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她这幅隐忍自己的模样,封权突然没了性趣,从南夭夭身上起来,又是一脸冰冷。
起身后封权自顾自地穿上衣服,仍旧是那般优雅,他没再留给南夭夭一个眼神,只是在出门的时候冷冷地说道:“以后这就是你的房间。”
说完他就走了,留下南夭夭仰面躺在浴缸里盯着刺眼的日光灯发呆。
直到眼睛有些酸痛南夭夭才反应过来,有些艰难地将自己身体撑起来,打开一侧的淋浴,冰凉的液体便从喷头里喷洒而出,直接将她小小的身体覆盖。
南夭夭刚想抬手关掉淋浴,一想到封权看自己的神情和存留在浴室中的暧昧,抬起手便又放了下,用力地擦拭着被他触碰过的肌肤。
“招谁惹谁了嘛……”她低头看着自己身上原本白嫩的皮肤都已经被擦拭的泛红,手下的力度却没有丝毫的减弱,只是低下的眸子暗淡了不少。
直到那些泛红的地方渗出丝丝血珠南夭夭才停下动作,拿起旁边架子上的毛巾将身体擦干后,她就直接躲回了床上。原本南夭夭是想反锁上房门的,可是回想到刚刚的情况,为了自己还能有个完好的房门,她只得放弃了锁门的想法。
躺在床上不过几分钟,她就入了梦,兴许是刚刚折腾了那么久也累了,就连梦境里的她都带着困意。
第二天一大早南夭夭就被一阵阵的电钻声给吵了起来,她下意识先摸了一下自己身上,和睡觉前一样仍旧是光着。确定了没有人动过自己之后,她才露出一个脑袋看着房间里的情况。
一堆身着红色工作服的男人站在她的房间,而声音正是其中一个男人手里拿的电钻发出来的,他们正在房间里、的墙壁旁做着什么,只是背对着南夭夭也刚好挡住了她的视线。
“你们在做什么!”起床气加上羞怒,她恨不得直接从被窝里跳起来,却碍于自己光溜溜的身子,她只能躺在床上怒视着他们。
“是封少让我们来给您把门装上的……”莫名其妙被吼这群男人也是有些略怂,他们刚刚进来只看到了床上窝成一团的被子,并没有注意到被子里面还睡着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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