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南夭夭是睡到了自然醒,但是身上的酸痛感说明了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她揉了揉自己有些惺忪的睡眼,看着落地窗外的光亮。
床头柜上的手机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她神色中立马闪过一丝不满,这一大早的谁打扰她清净?!
翻身拿过手机,上面显示的是未知号码,有她号码的都是之前的那群山贼,而他们被警察又带回了警局,那打来电话的会是谁?
“喂?”想了片刻南夭夭还是接起了电话,毕竟不接她也不会知道对方的来意。
“刚睡醒?”电话那头有些温柔的声音,一听就肯定不是封权那个王八犊子,只是这声音有些熟悉,她却一时无法分辨出来是谁。
南夭夭有些没反应过来,这个时间,封权应该是在公司,难道说是墨寒?那个影帝应该没这么清闲吧?
对方见她半晌没有回答便开口继续说道:“是我,墨寒,今天有时间吗?”
还真是他?按道理说影帝不应该是天天档期排满,各种霸气高冷吗?南夭夭又是一愣,却是连忙回答道:“有时间吧……怎么了?有事吗?”
得到回答后,墨寒似乎是很开心,轻声笑了一下,说道:“我手里有线索,你有没有兴趣听一下?刚好你也刚睡醒,我去接你,然后出来吃个饭怎么样?”
南夭夭一听到线索整个人都清醒了起来,一个翻身就从床上坐了起来,从柜子里找到了一身还算看得过去的女装就往身上套,“当然好啊,你等我会啊,我收拾一下马上就下楼!”
为什么说还算看得过去吧,因为柜子里除了这个,剩下的便是什么女仆装、兔女郎、Lolita……没有一件正经衣服,唯独这个低胸短裙还算看得过去……
当她收拾好之后下楼,一路上也算是畅通无阻。由于之前的事情,白叔和女佣没再找过她麻烦,可也没把她当回事。
出门后墨寒已经等在了门口,看到她的这幅装束他也有些惊讶,毕竟她虽说有些嚣张跋扈,但是并不是那种放-荡不要脸的女人……可她身上这身低胸短裙……
“别拿这种眼神看着我,都是封权那个王八蛋给我准备的衣服!我可不想穿女仆装出门……”南夭夭的一张小脸满是不悦,不管是女仆装还是低胸短裙都是裙子,她更喜欢的是短袖短裤。
听着她的碎碎念,墨寒倒是一下笑出了声,吐槽道:“哈哈,现在也就你敢骂我们封总是王八蛋了,亏你现在还能好好的站在这里。”
更为不满地白了他一眼,毫不客气地拉开车门坐到了副驾驶的位置,“嘁,不是说要去吃饭吗?墨迹什么?”
“好好好,是想吃什么?我请客,管饱。”墨寒似是无奈地看了她一眼,她不知道她这般大大咧咧的直接坐在车上,腿部的风情露出了多少……
“那我就不客气了!我们去吃烧烤吧!”她眼中的光芒瞬间亮了起来,往后仰了一下的动作又扯动了裙摆向上提了几分。
他强忍住心底的欲-火,眼神却忍不住地朝她胸前的丰-腴打量着,“一大早就吃烧烤?”
“嗯嗯!你说的吃什么都行啊,难不成你要反悔?”南夭夭却丝毫没有注意到他的目光,只是对他这声疑问略微表示了不满,她差点就将线索的事情忘的一干二净了……
墨寒略带无奈地笑了笑,她这般心大,是怎么把封权那个万年老处男给骗到手的?
他也并没有打算反悔,只是有些略感无奈地说道:“那就吃烧烤好了。”
很快两人就到了地方,大清早的人家果真不会做烧烤,可南夭夭一听到人家说不做烧烤,整个小脸都垮了下来。
对此,墨寒也是倍感无奈,他只得贿赂店家,“你们一天赚多少钱?”
老板娘对这两个客人感到无奈,却因为是客人,态度还是不错的,“一天下来也就三四千吧……”
“我给你一万,你把这个小祖宗给我伺候好行不行?”墨寒拿出一张卡递给老板娘,一万块钱对他来说并不算是什么大数目。
老板娘看着面前这个帅气的年轻人和他手里那张烫金的卡片,整个神经都有些颤抖,这可是一万块钱啊,相当于他们幸幸苦苦工作两天!可他就这么随随便便就能拿出来。
她是连连答应道:“好好好,麻烦你们先找个位置坐,待会让服务生过去为你们点单。我现在去准备做烧烤的东西!”
墨寒只是笑了笑把卡递了过去,顺便说了声:“这卡没有密码。”便回头去找南夭夭,这为了吃个烧烤一万真真是贵了些,不过为了她这些根本算不了什么。
老板娘乐呵呵地接过卡片转身就去准备烧烤要用的羊肉之类的,这可是个大客户啊!
见他过来了,南夭夭还以为是要走了,脸上的不悦又是深了些,“要走了?”
“你不吃烧烤了?”他好笑地看着她,她总是千变万化的情绪倒是挺可爱的,见她这幅样子久了倒也习惯了。
“吃啊!”一瞬间,她脸上的不悦完全消了去,简直是比变脸谱还要快上几分。
“那你走什么。”果然是女人变脸比翻书都快,这一下心情又变好了。
南夭夭笑嘻嘻地找了个位置坐下,自顾自地用茶壶里的热水将茶杯之类的都烫了一下,一边动手一边和他说道:“我爸总是跟我说,以后要是出了山,不管去哪里吃饭都要记得把杯子烫一下,他说担心外边的东西不干净……”
“后来我爸带我出来过,都是他帮我烫杯子的,倒是自己出来了差点忘掉。”她眼底的神色有些悲伤,只是笑容还挂在脸上,这样的她看起来倒是很让人心疼。
就连墨寒也不例外,“你倒是会把这事直接说出来,要是我啊,恐怕就连以后的妻子都不会说的。”
听了他这话,南夭夭倒是笑了笑,说道:“这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再说了,谁知道这杯子到底干不干净。”她只是转移话题,将他们谈论的事情扯到了杯子到底干不干净的事情上,刚刚那事也没人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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