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莫名其妙的电话搞的黎牧秦有些没反应过来,通常提供这些消息不都是想拿赏金吗?这个人只是说了前段时间的二八五事件就把电话挂了。
而且二八五事件已经结案了,也根本就没有唐家人插手那件事情。
莫非……
黎牧秦眯了眯眼睛,那件事情并没有闹大,反而在闹大之前就给结案了。想到这里,他连忙将电话打到了封权那里报告了这个发现,倒是他的想法也是如此。
随后他就连忙着手调查二八五事件。事件是因为犯事者偷运了二百八十五公斤的新型毒品入境,凑巧被一个便衣警察给发现了端倪,但是经过着手调查之后只是扣押了那二百八十五公斤的毒品,并没有透露偷渡者到底是谁。
“喂?是李警官吗……”黎牧秦紧接着就找到了一直和他们有合作的一个警官,对事件进行了了解,越是深入调查就越是感到这事情没那么简单。
黎牧秦掌握了这些事情之后,连忙回了医院,刚好碰到了又拐回来的沈临越。
他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看向沈临越的眼神里满是嫌弃和不悦,可立马又是一副恭恭敬敬地模样询问道:“沈总这是有什么事吗?”
沈临越见是封权身边的秘书,想了想就解释道:“昨天来医院的时候把车钥匙忘在这里了。”
车钥匙?他是这种丢三落四的人?可是他一副笑眯眯地模样,黎牧秦也不好开口去说他什么,只得同他一起朝医院走去。
到了病房,沈临越是极其客气地先敲了敲门,听到应声后才推门进去。
而封权原本以为是秘书回来了,谁知道一开门见到的竟然是一早就离开的沈临越,脸色瞬间就暗了下来,他可不会像秘书那样给他留面子,直接就开口不满道:“沈少回来是做什么?不是刚才离开么?”
“回去的时候发觉自家的钥匙忘记拿了,这不是回来找一下嘛。”即便是对他的嘲讽,沈临越也仍旧是那副神色柔和的样子,只是解释又同刚刚有了变化。
“沈总刚刚不是说车钥匙吗?”秘书连忙插话道,不是他有意和沈临越对着干,他只是下意识想要护着自家的总裁夫人,免得被别人抢了去。也可能是因为跟着封权久了后,不由变得毒舌。
“哦?沈少这是什么意思。”听了黎牧秦的话,封权脸上的神色更是深了一些,语气也更是不悦了。
自己的小九九被拆穿,他也丝毫没有表现出不悦地态度,笑了笑说道:“昨晚出来了一趟倒是把心丢在南小姐这里了……”
躺在病床上无聊的南夭夭听他们提到自己,也是好奇地把脸扭了过来,见这三个男人剑拔弩张的模样,不由觉得有些好笑,“你们在说些什么啊。”
封权恶狠狠地扭头瞪了一眼她,说道:“我们在聊公司的事情,不关你的事,别瞎问。”
莫名被凶她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得十分不满地回瞪了他一眼就闭上了嘴。
凶完南夭夭他又把目标转回了沈临越,二话不说直接凑了过去,几乎是脸贴脸的距离,随即就满脸凶相地说道:“警告你,离她远一点,否则就算你的集团和我旗鼓相当,我也不会放过你。”
沈临越倒是对于他的威胁表现地丝毫没有在意,仍是笑了笑说道:“只是你们现在的关系看起来并不是很好啊,更何况若是她愿意跟我走,你又有什么办法呢?”
他一副游刃有余的模样,根本就不同于封权此刻剑拔弩张的架势。
深呼吸,将胸口的怒火暂且压了下去,他挑了挑眉看着满脸淡然的沈临越,这个男人到底是真的对自己的小女人动了心,还是有了对付他的打算?
“既然这样,你去试试看她跟不跟你走。”收起了自己纷乱的心思,封权终于是找回了自己之前的状态,许是这两天小女人的事情扰乱了他的正常生活,将他变得奇怪了起来。
想到这里,他又撇了一眼老老实实躺在那边的南夭夭,她安静的样子还蛮好看的。
长发在窗子里散下的阳光里泛着淡淡的金黄色,看向窗外的眸子里悦动着嚣张的气焰,因为手术缘故而毫无血色的嘴唇微微地张开,纤细的手指有节奏地律动着。
精致的她如同一个易碎的娃娃,他很难去想象昨天晚上到底在她身上发生了什么,只有这满身的伤口在宣泄着不满。
在封权观察她的时候,沈临越是毫不犹豫地走上前,俯身柔声在她耳边询问道:“愿意跟着我离开他吗?”
南夭夭被这有些突兀地问题惹得愣了一愣,看了看他身后的封权又看了看他,皱了皱眉满脸不解地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有点不明白。”
“这有什么不明白的,我喜欢你,而现在我想带你走,只要你说愿意,以后你都不用再搞得这么狼狈了。”他不紧不慢地给她解释道,眸子里满是势在必得地神色。
她微微怔了一下,沈临越这是什么意思?
这是在说他现在要带自己离开吗?永远离开封权……这好像是她一直在期待着的事情。
可她为什么心里没有觉得开心,她抬眼看着他身后不远处的封权。
这个时候难道他不应该站出来说些什么吗?
南夭夭张了张口却没有出声,神色里多了些纠结,看向封权的神情多了分询问。
“他说看我本事,你要是想问也可以问他一次。”沈临越一眼就看出了她的想法,眯着眼笑了笑说道。
“我……没有离开他的打算。”她沉了眸子,不知道为什么,她只要一想到离开他之后的生活模样,心里就会有一种很难受的感觉。
这种感觉说不上来,只是压抑地喘不过气。
而且南夭夭倒也明白,她其实并不了解沈临越这个人,他出手帮助了她,她很感激。
要是作为相信他的理由,就有些牵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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