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什么叫做狗改不了吃屎吗?”南夭夭在听到他说出那句话的时候,下意识的抓紧了自己的衣服,一说眼睛不由自主扫向衣服的胸口处,看到自己身上没有一处不是裹得严严实实的,心里这才总算放心下来。只不过,在看向他的目光中,仍就带着一丝丝的防备。
之前在他没有说这句话的时候,她还没有发现原来这船上是真的只有他们两个人,她把目光看向这艘邮轮上唯一的那间房子,房子里什么也没有,这个游轮上根本就没有那所谓的驾驶室,所以她忍不住在心中暗暗猜测着,这艘游轮很有可能是无人驾驶游轮。
她默默的在心底里叹了口气,其实,她自己从前也有听别人说过这种游轮,只是一直没有看见过而已,今天算是脱了封权的服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既然在意识到这一点之后竟然完全高兴不起来,就连脸上先前露出的那抹礼貌性的微笑都渐渐的淡化了下去。
“看来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封权现在这幅倔强的模样,心中突然油然而生一股浓浓的想要征服她的想法。随着口中一句又一句毒舌的话语落音,他抬起头来,故意装作摆弄自己指甲的模样激似眼角余光一直盯着站在自己眼前的这个女人,可是她却不知道。
而他也根本没想到自己竟然能在这种时候如愿以偿的从她脸上看到了那种紧张的神色,他在心底里露出了一抹得意的微笑,面上却是故意装作十分严肃的样子,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叠厚厚的合同,她大致扫了一眼,那些合同的内容其实他之前就看过,是他们的那份离婚协议书。
那文件里的内容与离婚协议书上的内容几乎就是一模一样,这一点发现也引起了她的注意,不可否认的事是,即使事情已经过了五年了,可是现在再看到那份合同的内容,心中依旧会起一些波澜。她在脸上露出一抹淡淡的嘲讽,只不过这嘲讽可不是给别人的,而是自己嘲讽自己。
他只要一想到自己这五年来是怎么度过的,在看到自己眼前这个女人的时候,心中就会忍不住想起那个非常懂事的小男孩儿奇奇。奇奇已经过了太久的单亲家庭的生活了,现在好不容易让他找到了,自然是想把最好的东西全都拱手奉上,所以这才把这份东西拿出来交给南夭夭看。
“你还是先看看这个吧,只要你同意把这个撕了,咱们一起去一趟民政局,别的什么都好说,行吗?”他这次的请求是真的发自内心,一双眼睛的焦点在合同与南夭夭身上不停转换,看着南夭夭那副犹豫不决的模样,他心中急得就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
“我觉得还是免了吧,我可没有兴趣勾搭您这种大少爷。”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南夭夭脸上露出了一抹皮笑肉不笑的笑容,可是,面对那份与先前那个离婚协议书内容几乎大同小异的合同,南夭夭心中怎么可能不知道那合同的作用究竟是什么?
封权原本露出的淡淡笑容突然间在听到她的回答之后变得有些僵硬起来,他感觉自己心中几乎就在这一瞬间,突然燃起一阵熊熊烈火,让他心头变得无比暴躁起来。与此同时,他也不得不在心里大声吐槽着南夭夭,真想不到,她竟然会如此狠心,竟然还拒绝了他的提议。
看到他的这副模样,她脸上突然露出一副十分得意的神情,也不知是否上天都有想要帮他,就在这个时候,她竟然感觉到他们脚下的这艘游轮突然间停了下来。她对着他眨了眨眼睛,无论他追问了她多少次,她口中给出的答案依旧还是拒绝。
他看到她这副小人得志的模样忍不住握紧了拳头,双拳之上青筋暴起,让人看了就忍不住觉得害怕。不过,他却并没有想要打她一顿的念头,反而是趁着她不注意的时候悄悄将她抱了起来。动作之快,就连南夭夭也是被抱起的那一瞬间才感觉到自己已经变得双脚离地了。
“你干什么?快放开我,我自己能走。”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整个人就已经被他抱进了这艘游轮上唯一的那间小房子里,她挣扎着,却也知道现在大声喊叫没有用,只能拼了命的想要从他怀里跳下来。然而,他却在感觉到他的反抗之后,加大了力度,更将她禁锢在自己怀中。
“想要让我把你放开吗?可以。”他说完这句话后,将她的身体对准这房间里唯一的那张硬床,和刚才一样,故意趁着她不注意的时候,一个用力把她朝着那张床甩了过去。她的身体落在那张床上摔的浑身酸痛,这张床太硬了,估计身上有不少地方都被摔的发红发紫了。
不过,面对封权如此暴力她除了在心中默默抱怨之外,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够硬生生承受着。她揉了揉自己刚才正好撞在这床上有些隐隐发痛的手肘,再把目光转向他的时候,眼睛里夹杂着满满的哀怨和责怪。这游轮都是他准备的,没道理他不知道这床这么硬,还偏偏要这么用力把自己扔到这上面来,她撇了撇嘴。
“难道你就不能轻一点吗?还是说做过了总裁,对待别人就忘记了应有的礼貌?”她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心中满是哀怨,撩开袖子一看,果不其然,手肿上一片青紫色,要是身上每一处酸疼的地方都如同手肘一样,那估计等回到别墅的时候,自己又得擦上大半瓶药才能将身上所有的伤痕都处理完。
封权也看到他撩起袖子之后露出来的那青紫色的痕迹,明知道刚刚用力过猛是自己做的不对,可是,他心里十分清楚明白,眼下这艘游轮已经停在了离岸边比较远的地方,现在也并不是他应该心疼南夭夭的时候,他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没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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