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别告诉我,你口中所谓的重要事情,指的就是想和我一起遨游大海吧?”南夭夭见封权对自己身上一大片一大片的青紫色痕迹丝毫不以为意,心中也是多了些许不知从何处来的恼火,说话时语气中都带着不少火药味儿,不过,他却丝毫也不介意。
蔚蓝色的大海上零零散散飘着几只正在捕鱼的海鸥,在她刚刚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海鸥四处飞散,似乎也是感受到了她话语中的怒火,生怕下一刻这原本象征着自由与生命的大海就变成了一个没有硝烟的战场,当然,也或许她们更怕的是自己会被他们之间的战争波及到,从而成为一个无辜的牺牲者。
就连他在听到她说这话的时候都忍不住微微侧目,他抬起头来,仔细打量了一眼正躺在床上的这个女人,一双眼睛因为饱含着不知名的怒火而圆鼓鼓的瞪着,一对秀丽的眉毛更是紧紧皱在一起,小嘴儿似乎也因为生气微微撅起,脸上五关无一时刻不透露着主人的不悦的情绪。
不过,这可并不代表着封权也会被她这种情绪所感染。
“我所说的重要事情,你真的很想知道吗?”他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喉结上下涌动,人前的谦谦君子形象再也不复,取而代之的是一个饿极了的色狼的灵魂。他用手轻轻挑开她衣服上的扣子,声音带着几分沙哑,“既然你这么想知道,那……这就是我所说的重要的事情。”
南夭夭愣了一下,还以为封权平日里是个多么正经的人,可是现在这一刻,他的手在做些什么?!竟然在没经过她的同意的情况下,直接伸进了她的内衣里……妈卖批,这回她总算是明白了什么叫做好奇心害死猫。用力拍上他放在她胸口作恶的手,她欲哭无泪。
要是时间能让她重来一次,她绝对不会再问他那所谓的重要的事情,分明就是一个借口罢了,偏偏自己还没听出来!她用力过猛拍的自己双手隐隐作痛,可是他却好像没有感觉一样,依然在她身上不同的部位动作,让她感到一阵酸麻的触感,又带着些许异样的感觉……
这样的认知让她觉得十分恐慌,看着自己身上已经被掀开的衣服,她下意识地朝着周围看去,一看之下,这才发现周围一个人都没有。海面虽然一直波涛汹涌,可是却没有半分游轮发动机产生的声音,显然是已经停在这个荒芜人烟的地方了。她皱巴着一张脸,脸上写满了沮丧。
“春光无限好,只是可惜这附近一个人都没有,你还是乖乖的让我欣赏欣赏吧。”他现在心情格外的好,看着她躺在床上毫无反手之力的任人宰割的小绵羊模样,心底里充满了得意,一个反身就朝着她所在的那个方向压了过去,直直压在她身上。
不过多时,两人的衣服全部飘落在地上,房间里传来了似有若无的呻吟声和喘息声,听得人面红耳跳。偶然路过这艘邮轮的飞禽和海鲜们都红着一张脸,加快了步伐从这里经过。房间里的声音久久没有停歇下来,一直从上午时分到了日幕低垂之际。
“怪不得那些古人会发明出来一个成语,叫做衣冠禽兽,原来就是为你这样的人创造的。”南夭夭勉强穿好衣服,双手死死护着衣服领子那里,生怕春光外泄,再引来某狼的觊觎。她咬咬牙,只要一想起直到现在还有些隐约作痛的那个地方,就感觉自己几乎就要站立不稳。
若是别的地方也就算了,可是,双腿之间的尴尬部位疼起来,她忍不住轻轻嘶了一声,看来自己真的是太久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了,突然间被强制性做这种事情后,在他的暴力之下她竟然觉得自己有些承受不了。可是这种问题又不能和他直接说,她也只能躲在角落里咬牙生着闷气。
都怪他!
“我觉得你还是不要扯开话题的好,同不同意复婚,你明知道我想要的是这个才对。”他再次将自己的目光落在刚才被她拒绝过的那一叠纸上,心中因为刚才同她一起度过的那美好的时光,而感到十分愉悦,可是脸上却在看到那叠纸的时候目光中带着一丝严肃。
只有签了那叠纸,她才能和从前一样又真的属于他,才能完全安抚下他那颗早已经变得千疮百孔,却又有些执着的心。
“那我想,你也应该知道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南夭夭硬着头皮低下头去,一双眼睛既不敢看他,又不敢看早已经落在地上的那叠纸,心中五味杂陈,却也不想这么轻易就原谅他。更何况,刚才发生的事情她可不会这么轻易就忘记了,她一想到这里就忍不住咬牙。
“真的不可能吗?”他抬起头来,刚好看到她把头低下去的那一幕,心中焦急的同时,也忍不住用力抬起她的脑袋,逼着她抬起头来,又强行让她与自己的目光对视。从她的目光中,他不仅感受到了倔强高傲,甚至还感受到了一丝丝的淡漠疏离。
那种目光,就好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一样,让他心底里觉得有些慌乱。他摇了摇头,将自己目光从她脸上转移到其他地方去,心中不断否定着自己刚刚所看到的那一幕,他绝对不要成为她的陌生人,也不想成为一个只能和她擦肩而过的可怜虫。
不,他一定会有办法让她签下那叠纸的!一想到这里,他就忍不住在心底里苦笑一声,若是到最后真的没有一点点的办法,那他只能再次利用,被自己握在手心里的奇奇了……不过,也还好,南夭夭脱口而出的话语让他看到了一丝丝的希望。
“想让我屈服,就凭着你的暴力吗?之前说你是衣冠禽兽,现在看来是我错了,你不是衣冠禽兽,应该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衣冠禽兽才对。”她对着他露出一抹如沐春风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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