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你说放就放?凭什么?别忘了,这里可是我和她的结婚现场,你觉得有你说话的份吗?”沈临城心疼封权突然出声威胁他,整个人顿时淡定不下来了,但是因为顾及到下面有这么多的宾客都在下面盯着他们,众目睽睽之下,他也不敢做的太过分,所以只能冷声回应他,声音中同样也带着很浓的不高兴的情绪。在场那些所有原本想要去拍他马屁的宾客们现在一个个都颤颤巍巍地站到了自己的位置上,一个个规规矩矩的都没有了之前那股,在还不知道封权身份之前,都想要冲上前去替他好好教训封权的冲动。沈临城和封权心里的人也知道这群人打的是什么主意,他们在得罪不起沈临城的同时,更加得罪不起封权,况且,沈临城原本也就没有指望这群人替他教训封权,他身后还有个保镖在呢,量他也不敢在自家保镖面前对他胡作非为,这才会底气十足的和他说话,同时,他拉了拉自己穿着的这件西装上衣的领子,在他面前和他宣示主权,同时,也想借此机会告诉他,现在谁才是南夭夭名正言顺的老公!现在的这种情况,若是换了别人说不定早就已经甩袖子走了,可是有一点他却忘了,现在他遇到的不是别人,而是封权,封权心里又不是不知道他打的什么算盘,才不会在这种时候让他的鬼主意得逞。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如果说封权之间还在竭尽全力的压制自己内心中抑制不住,几乎就快要喷涌而出的怒火,那么,现在他还真的是连压制都已经做不到了,滔天怒火滚滚而来,席卷了他的大脑,埋没了他的理智,现在的他就好像是一只疯了的野兽,如果谁敢在这种时候惹到他,毫无疑问是会被他给狠狠地咬上一口的。他红着一双眼睛瞪着沈临城,那种咬牙切齿的样子看起来是那么的恐怖和狰狞,他已经做好了准备,随时都可以冲上去给他一拳,这句话就已经是他最后的底线了,他给了沈临城最后一次机会,只要他能够乖乖的放人,他们两人从此以后将会变成井水不犯河水的格局,可是,却就在这个时候,偏偏有人不识好人心。
“我说,这里有……你竟然真的敢打我?你特么居然敢在这里和我动手?!真是平时被欺负少了是吗?”沈临城刚想再重复一遍自己拿去用来宣示主权的那句话,可是话都还没说到一半呢,就感觉到自己腮帮子上火辣辣的疼,他一只手捂着自己拿被打的肿的老高的脸,一双眼睛不可思议的看向封权,如果要让他选择,恐怕他绝对不会相信封权竟然会在这种时候和他动手,可是,现在在场的人里也就只有封权有机会打他。更何况,他那只到现在都还没来得及完全放下的手,更是在变相的告诉他打了他的那个凶手是谁。他狠狠地抬起了自己的右手,想把那刚才的一巴掌还给封权,可是,手都还没有碰到封权的脸呢,就被他一把拽住了,怎么拔也拔不出来。封权突然跳起来对着他嘿嘿一笑,然后一脚踹到了他的肚子上,同时,手上也已经放开了,沈临城收到了重力和惯性,直接从楼梯上摔了下去,样子看起来非常狼狈,而且好像头上还在流血。原本站在后面的保镖看到现在这种情况,也管不了那个被自己给抓着的女人了,把南夭夭放开,他直接朝着封权冲了过去,只是一个扫堂腿就想把封权狠狠地甩趴下,结果竟然被封权就那么轻描淡写的躲过去了,气的他连牙根都觉得痒痒。
“我敢不敢你不是都已经试过了吗,至于你,想还手简直就是痴人说梦!呵呵……这摔下楼梯的滋味儿应该还算不错吧?”封权笑着,表面上看起来似乎没什么不对劲,可是就是莫名的让人感觉此时此刻的他就如同地狱的撒旦,带给人的只剩下无数的死亡气息。看到保镖坐不住了,他也只是朝着保镖笑了笑,然后又对他勾了勾手,口中不屑一顾的语气听起来是那么的高高在上,仿佛他才是这个世界的主人一般:“如果不怕死的话,你尽管可以过来,看看会不会落得个和他一样的下场。不过,我可没有那么多的医药费赔给你们。”
“说那么多的废话做什么?难道你还真的怕了我吗?”保镖也是一个不愿意服输的货色,正所谓富贵险中求,他刚刚才见识过封权打架的功夫,这会儿当然不会就这么轻敌了,他非常戒备的试探性地朝着他靠近了一些,随着两个人距离的越来越近,他感受到了封权对他也没有不设防。两个人就这样扭打在一起,你来我往过了十几招,保镖感觉到自己好像真的打不过眼前这个男人,又不愿意在这种时候认输让自己丢脸,一双眼睛滴溜溜的转了起来,不一会的功夫就开始越打越靠近南夭夭,就在封权即将在一拳打到他身上的时候,他突然间一把把南夭夭拉到了自己跟前来挡封权的进攻,他猜他只做一杆这么单枪匹马的来闯他们这一次的婚姻就肯定是做了十全的准备的,除此之外,这也直接地证明了南夭夭在这个男人心里的分量,他就不相信了,有这个女人在他手里,封权还能对他下得了手。果不其然,封权一看到站在自己眼前的换了个人,立马就收回了那已经打出来的一拳。保安笑着,看来自己这次还真的是压对了宝,他感受到了封权对于自己刚才这个突如其来的动作的无可奈何,总觉得自己是找到了一张保命符,一拳就想落到南夭夭身上,却被封权给制止了。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好像是咱们两人之间的战争吧?干嘛非得要扯上这个女人呢?你觉得你现在的行为,想算得上什么男子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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