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宋艺轩扶在一旁的沙发上躺好,洛雪一个转身,正好碰上了雷玉峰的胸膛,脚下重心不稳,跌进了他的怀抱,而她正想站定离开他的气息,却被他反手紧紧搂在怀里。
“你干什么”她抬眸咬牙切齿的低吼,碍于宋艺轩在场。虽然喝醉了,但还是怕他会醒來。
“怎么,都已经是我的女人了,还怕什么”他讥讽的牵动薄唇,手下却是沒有松开的意思,反而更用力的抱紧她,而他还故意用自己的坚硬顶着她的柔软。
她倒抽一口冷气:“雷玉峰,你无耻,艺轩在这里你想做什么”
雷玉峰不为所动,恣意的享受着她在自己怀里的感觉,身上那迷人的女性香气,悉数吸入肺里直到心底。
“凝,你可真香,刚才艺轩一定闻的很过瘾吧现在是不是该补偿下我呢”他高挺的鼻梁凑近她的颈子,放肆的闻着那里的香味,大手也肆无忌惮的伸向她衣服下摆,在她的腰际揉弄。
洛雪被吓呆了,他简直疯了吗
之前已经够了,现在艺轩就在眼前,就在这个房间,他居然大胆到这个程度。
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还是推不开身上如狼似虎的男人,她的反抗只是更加引起他的欲望,将她推至墙边,一手固定住她的双手高举过头,一手空下來抚摸着她的身体曲线,另外用一只脚蛮狠的分开她的双腿,在中间上下磨蹭,嘴边还泛着邪气的笑,对着她的红唇吐气:“看看,你的身子只有在我的下才会这么敏感,宋艺轩怎么可能满足的了你,嗯”
洛雪抵不过他的蛮力,只能睁大眼睛,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他是魔鬼,彻彻底底的魔鬼。
忽然,她再也抑制不住心底的恐惧,美眸被氤氲雾气沾湿,只是倔强的不流下來,心底那层最脆弱的恐怖记忆也随之而來:“不要,不要,你这个禽兽,不要放过我好不好,求求你”
雷玉峰眸底一黯,第一次看见这样一面的她,哪怕是在以前强要她的那几次也沒有见过,她似乎在抗拒着什么而这一幕似乎又让自己想起了那年的回忆,记忆深处那个自己一直有着愧疚感的女子,究竟有多少年了,久得他差点以为自己再也不会记起,他有过很多女人,但是每一个都是自愿给他的,只有那一次,是自己失控的,甚至他连那个女孩子长什么样也不知道,后來他曾试着去找过她,但是一切像是命运安排好一样,杳无音讯。
“不要,不要过來求求你,不要”
洛雪还在惊恐的挣扎着,那一声声心碎的抗拒让他残存的记忆碎片向他滚滚而來,一如那个女子也是这样恳求着他,只是当时的他已经尽失了理智,一味的只想发泄着自己的兽欲。
“凝”他轻声呼唤,企图安定她的情绪,眼神变得不可思议的柔和。
“不要,你不要过來”她恍若未闻,还是推拒着他的碰触。
这一刻,雷玉峰心底闪过一抹心疼,生平第一次为了一个不相干女人觉得心疼。
他激动的揽过她的身子按向自己怀里,大手在她的背上來回轻揉安抚着:“凝,别怕,我不会对你怎么样,不会”
洛雪终于回过神,眼神还有些空洞,下巴靠在他坚实的肩膀上,大大的美眸里泪水一滴一滴在掉落下來,看向对面沙发上醉酒的宋艺轩,猛然推开他,靠离他很远的距离,紧紧的揪着自己的衣衫。
雷玉峰沒有防备,就这样一个用力被她推开,靠在了后面的椅子扶手上,眼底涌过暗流。
“雷玉峰你不是人,卑鄙无耻,连好朋友的女人都想强占,你还有什么不敢做的,你身份地位再高又如何,但是你的内心却连乞丐都不如,和垃圾一样的龌龊”她厉声的指责着他,却因为宋艺轩在场刻意压低的嗓音,身体不停的颤抖着,一只手撑在后面的墙壁上才防止自己不会滑落。
“我告诉你,不管你对我有什么目的,即使你得到我的身体我也不会和你在一起,哪怕我最后不能和艺轩结婚,我也不会让你得逞的,因为我爱的人只有艺轩,心里面的人也是艺轩,而不是你这个卑鄙的小人,伪君子”
听着她的声声控诉还有口口声声的满嘴宋艺轩,雷玉峰太阳穴的青筋突突直跳,手掌越捏越紧,胸口竟然有股无名火在往上直窜,黑眸闪现阴霾,顿时变得有些恐怖狠绝,褪去了一贯的优雅和耐性,刚才的愧疚乍然全无,嘴角掀起一抹明显的讥诮。
“卑鄙,无耻,龌龊,连乞丐不如”
他说的很缓慢,声音很低沉,可是听起來却犹如來自地狱的撒旦般阴沉可怕,随着他的每一个字的落下,脚步也渐渐往前迈一步,一直來到她的面前,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看着她脸上那未干的泪痕,是那样楚楚可怜,惹人心疼,脑海里闪过一张和她同样痛苦甚至比她痛苦千倍万倍的小脸,他记得以前的她永远扬着一张笑脸,永远是那样无忧无虑,快乐的像只小鸟,不管他在外面有多么辛苦,多么累,只要一看见这张青春的笑脸,所有的痛苦和烦恼都会抛诸脑后,甚至童年那些残忍的记忆也会随之变淡,为了她,他可以忍耐一切,甚至不顾一切的竭力保护着她,不让她受到半丝伤害,给她一切最好的生活,哪怕这个世界再尔虞我诈,也不让她沾染一丝污浊,因为他的人生已经沾满了血腥,不想连这最后的一片纯净也被打破,她是这个世界上唯一支撑他活下去的勇气。
但是现在,连这最后的奢望都沒能保留,既然如此,他也要让那些破坏他生活的人得不到一丝快乐,他要加倍的讨回來,让他们生不如死。
洛雪看着他眼底布满了可怕的血丝,甚至蓝光乍现,身体里的寒意越來越重,身后已经是墙壁无路可退,只能往旁边不停移动着,看着触手可及的门把,想要夺门而出,可是就在手刚碰上一点的时候,就被他粗鲁的拉扯了过來。
“啊”
“你想干什么”
雷玉峰眼里是嗜血的光,洋溢着兴奋的激素,甚至有些变态,脸部抽搐着,沉着声:“我想干什么待会你就会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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