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没有自己，他们早晚也会合作。自己的出现，不过是将合作提前了而已。

不过，自己现在与蒋天翊没有利益冲突，又是合作关系，她倒不怕蒋天翊知道自己所做过的事情。只是，这样一举一动，全被看透的感觉也实在不太好。

林想想了想又问道：“如果有一天，蒋天翊和我的命令有冲突，你会听谁的？”

肖卫看着林想，双拳不自觉的悄悄握紧，但是却沉默了许久，似乎是无法回答这个问题。

林想看到肖卫的反应，心中微微有些暗沉：肖卫不回答这个问题的原因，一个或许是因为他不知道怎么回答。另外一个，大概就是不想让自己伤心。他百分之八九十会听蒋天翊的吧！

她笑了笑，“那我换一种方式问好了，如果有一天，他让你来杀我，你会听令吗？”

林想话音刚落，肖卫便迫不及待的说道：“他不会的……”

“你倒是对他还蛮有信心的！”林想似笑非笑道。

肖卫顿时闭上了嘴巴，好一会儿，才闷闷的说道：“万一……真的有那一天，我也不会杀公主的！”我会好好的保护你！宁可自我了断，也不会伤害你的。只是，这后半句话，他没有说出口。

林想笑了，举起酒杯，洒脱的说道：“好，就为了你这句话，我们干一杯！”说着向肖卫示意了一下，然后将酒一饮而尽。

她的语气十分的轻松，喝掉那一杯酒之后，一边夹菜，一边张罗着肖卫不用客气：“来，吃菜，吃菜！再不吃，都要凉了。”

肖卫闻言，也夹了一筷子青菜，慢条斯理的咀嚼着。

林想咽下嘴里的一口菜后，十分随意的问道：“我的这些暗卫中，除了你，还有其他人有第二个主子的吗？”

肖卫生生的吞下了口中的菜，似是下了很大决心，才回答道：“据我所知，暗卫中没有，但明卫中有两个。”

林想点点头，要是暗卫中再来几个身在曹营，心在汉的，林想也要重新评估，这个九哥的御下能力了。明卫，那么朗跃是一人，还有一人是谁？

而且，只是根据肖卫知道的，那不知道的是不是也有其他主子？林想低低的‘啧’了一声，怎么感觉要不就是自己疑心太重，要不就是这里是个间谍集中营呢？

不过，好在暗卫中还算是放心的。怎么说，都是逍遥王一手培养的，总不能个个如肖卫一般吧。

她确定了这些，心情总算放松了一些，笑着说道：“虽然，你也不必紧张，我做过的事和即将要做的事，就算是蒋天翊知道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也不需要瞒他！我这里不过是小打小闹，毕竟大头在赵先生那里，而他那边的生意和人脉关系，我都不甚了解。如果蒋天翊要想完全了解，也未必那么容易。”

肖卫倒是很意外，林想知道他的身份后，跟他还居然如此坦诚。把不熟悉情况当作优势，一点也不在乎他是否会笑话，是否会通风报信，还说的如此坦白而骄傲，怕也是‘林想’独一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