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云笙受了伤,再休息一日,明早出发。濯烨,你来我屋里一趟,我有要事与你商谈。”凤朝倾发话了。
“好。”轩辕濯烨本想偷偷去房间抹点药,看来只能再忍一会儿了,真是可怜。
房内。
“濯烨,今日我与公主商议,发现此事已牵连皇室,待我们回宫后,你……”凤朝倾十分信任自己的七弟,将自己的打算悉数告与他。
终于,轩辕濯烨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脱下鞋袜,脚踝处已肿的像个馒头,强忍着痛,单脚蹦向木桌,想从抽屉中取出药膏。
却发现,桌子上摆着个木质的小瓶,打开后,是药!是谁放的?他明明隐藏的挺好的啊……不管了,先抹上试试。凉凉的……
次日清晨,一行人准备出发。纵是上官蓁恢复力再好,也不能拖着那样的身子坐车。凤朝倾就很贴心的,从很远的地方弄来一辆马车。
“阿蓝姑娘一同进来吧,马车很大。这太阳一会儿就烈起来了,女孩子要爱惜自己。”云笙掀开车帘,冲着阿蓝温柔道,但语气却不容拒绝。
虽然阿蓝是被救出来的受害者,但不得不多留个心眼,得试探清楚了才能放心。否则,放这么大个隐患在身边迟早出事,也不知道凤朝倾抽哪门子风,将她留下了。
“啊且!”骑在马上的凤朝倾打了个喷嚏,那模样搞笑极了。我……受寒了?不能吧……奇怪……
凤朝倾虽说意气用事留下了阿蓝,但也留了神,昨夜便飞鸽传书让手下调查她,相信不久,是敌是友,就能知道了。
终于赶在日落前到了城内。
这一路一切都是那么平静,甚至平静的有些吓人。
“大家早些休息,明日还要赶路。”吃完晚饭后,轩辕濯烨贴心的嘱咐道。
差不多夜深了,大家都已安睡,而对于某些人来说,夜生活才刚刚开始。
“公……公子……我们回去吧,这太乱了。”一副小厮模样的绿水拽着乔装打扮成公子哥的云笙,一脸哀求。
天呐,这公主伤还没好,就大半夜跑来这赌场,这万一出了事,可怎么办。
“哎呀,小绿子,别怕。”云笙饶有兴趣的在这赌场绕了一周,最终凭借身形娇小的优势,挤进了一处人最多的赌桌边上。
“呦,谁家小孩跑出来了?快回家喝奶去吧。”这群素质低下的赌徒果然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看本公主一会怎么让你输的血本无归!
是很简单的赌大赌小的玩法,庄家一摇完蛊盅,赌徒将自己所押的银两放在大或小上,开盅后,赢家按自己所押比例平分输家所押银两,庄家得百分之十。
开始了,云笙仔细辩听这蛊盅里传来的声音,虽然微弱,但云笙听到分毫不差。从小就在军营混,和那些老赌徒赌了四五年,练就了这一双耳朵,可从来还没输过。
庄家摇完了,围在桌边的赌徒纷纷下注,云笙掏出一两银子压在了“大”上,那群赌徒再次起哄,纷纷嘲讽他。“娃娃,快回家吧,这不是你该来的。”
蛊盅开了,“五五六”十六点,是大。赌徒只道这小子运气好而已。直到连续五次,云笙都未押错,从一开始的一两银子,现在已有五十两,这足足翻了五十番啊。
不少赌徒开始带着崇拜的眼神看着云笙,还有不少人开始跟着云笙押注。两次过后,这桌的所有人都跟着云笙押注。
摇盅的小厮开始慌了,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滑落,手也开始发抖。若是此人再押对,无人押输,便是庄家赔钱了。
“好了好了,今日就到这里吧,家中还有事,告辞了。”云笙见好就收,她今日本就是来过过手瘾,若是太过张扬,恐怕是走不出这赌场了。
“哎,小兄弟,别啊,再来两盘啊。”那些跟着云笙押注吃了甜头的人急忙出声阻拦,一改先前的嘴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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