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王允?”江寒眼中闪着莫名的光芒,似是询问,语气却很肯定。
“正是。”王战鹰很是自豪的点点头。
“失敬!失敬!王家先祖巧设连环与美人两计,离间董卓和吕布,要不是时运不济,恐怕大汉也不会亡。”江寒言语中对王允颇为敬重。
王战鹰摆摆手,很是中肯的说道:“先祖虽然有此功绩,却也为后面留下了祸患,否则,我华夏国土又怎么会一分为三,让平民百姓徒遭多年兵祸?”
“虽说兵祸不可避免,但若董卓活着,兵祸至少减少十年。”
江寒听闻,开口说出自己的见地:“所以我才说王司徒是时运不济,以贵先祖之能,若是知道后面会发生那么多事,恐怕也不会用计了。”
…………
这边江寒和王战鹰讨论着王允的功过是非,拍卖台上的欣瑶可没有闲着,见司徒柔出价之后,全场再次陷入安静下来,开口说道:“三号包间的嘉宾出价五千万零一块钱,还没有更高的叫价?”
“五千万零一块钱,第一次!”
“五千万零一块钱,第二次!”
“五千一百万!”冰凝见没有人再出价,很自信的吐出自己的价格。
“嗯?冰凝?她真的来了?”江寒听到冰凝的声音,心神再次发生波动,停止了和王战鹰的对话。
与此同时,欣瑶心里盘算着,二楼共计九个包间九组嘉宾,现在已经有三组参与拍卖,剩下的也差不多该开始了。
果然,冰凝话音未落,八号包间传出一个中气十足的老者声音:“五千五百万!”
二号包间,声音浑厚的中年男人声音:“六千万!”
“六千五百万!”六号包间声音尖细的老妇声音。
“七千万!”四号包间空灵的女孩声音。
“七千五百万!”七号包间声音略微沙哑的青年声音。
“一亿!”司马柔直接把价格提升了两千五百万。
所有人听着司马柔的叫价,齐刷刷的把眼睛看向五号包间。二楼的所有包间,现在也只有五号还没有出价,大家都很期待他会给出一个什么样的价格。
之前五号包间拍得的拍品,可都是以绝对的资金碾压叫价者,强势拿下拍品。
江寒和王战鹰本就站在窗边,自然能够看到一楼齐刷刷看过来的眼睛。
“前辈,你先吧?”江寒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嘴角含笑的看着王战鹰。
王战鹰看着江寒志在必得样笑容,眼角不由得抽搐一下,思索片刻,苦笑道:“小友,我真不应该带你来啊!哈哈~我退出,你叫价吧。”
江寒双眼一眯,把王战鹰从头到尾打量一遍,爽朗一笑,说道:“那小子就谢谢大长老了,算我欠你王家一个人情,以后有用得着的地方,告诉我一声,我会无条件的帮助王家一次。”
“一亿五千万!”江寒对着麦克风说道。
王战鹰听到江寒的许诺,整个人震惊的好像被雷劈似的愣在当场,张大个嘴巴,不敢置信的看着江寒。
他面上如此,心里更是翻江倒海:“我听到了什么?他说了什么?欠王家一个人情?他可是练气士啊!整个华夏修士中地位最高的人!他竟然欠王家一个人情!无条件帮助!我的妈呀!这一件不知品阶的法器能换到一个练气士的口头承诺!简直赚翻了啊!”
包间内,王战鹰震惊江寒的承诺。包间外,有一个算一个,又都震惊于江寒的大手笔叫价,价格直接提升五千万!就是在场这些非富即贵的人听来也在心里直呼江寒败家子。
各个包间里的人,对江寒的叫价也是表现各异。有摇头苦笑者,也有面带杀气冷笑者……
“我是太原李家,手上没有那么多现金,可以以物易物,叫价一亿七千万!”二号包间声音浑厚的中年男人说道。
“咸阳秦家,叫价两亿!”七号包间声音沙哑的青年说道。
“陈桥赵氏,叫价两亿三千万!现金不足,以物易物。”四号包间声音空灵的女孩说道。
“温县司马氏,两亿七千万!”司马柔咬着后牙床子报出价格。
“云滇冰家,退出。”冰凝开口宣布道。
江寒听闻愣了愣,不用想也知道冰凝为什么这么做,还不是为了让自己少花钱!
要知道,她此次来京州市的目的就是得到混元古鼎,也就是他们口中的青铜古鼎,拍卖台上摆着那尊古鼎。
此时退出,对她以后的影响不可谓不大。
欣瑶并不知道这其中的事情,或者说,除了江寒和冰凝两人以外,没人知道冰凝这么做的用意到底是什么。
“两亿七千万!还有没有更高的价格了?”欣瑶抿嘴微笑,两只眼睛因为笑变成了两个月牙。
“两亿七千万一次!”
“两亿七千万二次!”
“五亿!”刚才江寒一直在想着冰凝,要不是王战鹰拍醒他,恐怕就错过了。
“哦!天哪!五亿!五号包间是疯了吗?”
“恐怕是一个古董收藏家吧!不然谁会这么疯狂啊!”
“你是说二楼的都疯了吗?”
“额……这可是你说的……跟我没关系……”
“你……”
一楼两个人斗着无关紧要的嘴,二楼三号包间内,司马柔却被气得直拍桌子,一张娃娃脸满是愤怒,不仅没有丝毫威慑力,反而很是可爱。
“小姐,我们已经没有钱了。”身穿紧身黑色皮衣的冷面美女保镖寒声说道。
司马柔一听保镖这么说,本就火气很旺的她,犹如被浇上了汽油一般,直接爆发出来,手边能抓住的东西都被扔出去,摔了个粉碎。
“啊!”司马柔大喊大叫,问道:“五号包间里是谁?竟然敢跟我司马家过不去?”
“京城王家。”美女保镖声音没有波动,好像机器似的回答道。
司马柔秀眉微皱,冷笑道:“王家啊!哼,你给我等着。”说完,气呼呼的坐在沙发上,郁闷的喝着果汁。
心里却很委屈的想着,回家该怎么跟家族长辈交代。出来的时候可是信誓旦旦的说,一定会把古鼎带回去的,现在可怎么办啊!
“要不……”司马柔眼中寒光一闪,显然是想到了什么极端的办法。
“不行!不行!这怎么行呢!”随后又被自己把办法给否定了。
“可是……要不这么做,也没别的办法了啊?”司马柔眼中寒光再次一闪,并且越来越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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