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应龙因为是正对着门坐着,因此率先看到两人的脸色,开口问道。
两人没有说话,走到江寒面前,说道:“主上,刚刚得到消息,全国十七家分行和总部同时受到袭击,各地死伤惨重。”
“嗯?怎么回事?”江寒猛然站起身,身上爆发出一股骇人的气势,看着袁天飞和窦天邸急声问道。
“并不清楚,只知道各地分行和总部损失惨重,此时虽然强敌已经被击退,但各地天罡修士却折损大半,其余皆受重伤,还有战斗力的不足两手之数。”
袁天飞顶着江寒气势的压迫,艰难的说道。
“总部呢?所有人是否还好?”江寒双眼带着噬人的目光看着袁天飞和窦天邸两人。
“总部受到的袭击强度最大,通过蛛丝马迹可以知道是华夏两大杀手组织所为!顾天浪战死,樊首领重伤,离凤七、琪琪、欣瑶、李书洁失踪、应管家中蛊昏迷,其余人等伤亡不计。”窦天邸涨红着脸,回答道。
“是那两个杀手组织?应管家中蛊又是怎么回事?”江寒气势一变,变得更加凶戾,阴恻恻的问道。
应龙看着被江寒气势压得有些喘不过来气的两人,开口回答道:“两人说得杀手组织应该是‘影组织’和‘杀破狼’,这两个杀手组织都是巫蛊教暗中扶持起来的势力。”
“既然是巫蛊教扶持起来的势力,其内部必定有巫蛊教高手坐镇,想必应该是参与袭击总部的行动了。”
“影组织?”江寒气势一收,犹记得当初刚刚重生的时候,就是从一个自称‘影组织’的唐装老头手上救下的冰凝。
那老头,临死前还说影组织内高手如云,现在看来,何止是高手如云,恐怕还有几个恐怖的存在。
“杀破狼是怎么回事?怎么从没有听说?”江寒看着应龙问道。
“杀破狼,是一个杀手组织,只不过内部分为三个堂口,平时都是以堂口之名在外行事,因此堂口的名声反倒要比组织的名头更响。”
应龙解释道:“三个堂口分别是‘七杀’、‘贪狼’、‘破军’……”
“贪狼……”江寒想到了当初自己无意间救下樊绶一家时候,那个叫哈王的家伙。
江寒回想自己重生以后经历的种种,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说道:“好个巫蛊教!”说着,看着手中的三只迷心蛊,一握拳,直接将之杀死。
与此同时,远在霍氏家族和霍雨墨云雨的巫蛊子心脏一疼,猛然一口鲜血喷在身下霍雨墨的脸上,大喝一声,气断身亡,爬在霍雨墨的身上。
霍雨墨有些没反应过来,也就几秒钟的时间,惊恐的惨叫声响彻整个霍氏家族……
身处珍宝拍卖昆滇市分行办公室内的江寒并不知道自己的一个动作导致巫蛊子就这么死了。
如果袁天飞知道的话,一定会告诉江寒,这三只迷心蛊是巫蛊子性命相交的本命蛊虫。
应龙、袁天飞、窦天邸三人看着江寒怒极而笑,都有些手足无措,虽然珍宝拍卖行自建立以来,遭受过无数此危机,但从没有出现过如此情况,这让三人有些迷茫。
杀死三只迷心蛊以后,江寒从桌子上拿起一张纸擦了擦手,看着刚刚被自己气势压得大汗淋漓的三人,挥手打出三道元气,帮助他们调整身体状况。
眯眼、微笑、面色平静、双手插兜,在办公室内来回渡着步子。
这是江寒自重生回来,第二次表现出极度愤怒的样子。上一次是京城王家王振虎对他父亲江忠国出手的时候……
如果说刚才江寒的气势是对三人身体上造成伤害,那么现在江寒的样子就是对他们心里造成暴击。
这幅表情和状态,自带诡异气质……
“主上……”应龙很小心的看着江寒,问道:“现在我们应该怎么办?”
江寒看着应龙,又看看袁天飞、窦天邸两人,语气平淡的问道:“除了各分行和总部受袭,还有其他情况吗?”
“有!”袁天飞重重点头,说道:“凡是和珍宝拍卖行的有关的人也都受到了单独杀手的袭击,只不过因为应管家之前都有安排,这才没有发生其他意外,不过……”
“不过什么?”江寒看着袁天飞的样子,心里突然漏跳一拍,开口问道。
“江家……江家……也受到了袭击!”袁天飞一咬牙,语序很快的说道。
“嗯?敢对江家动手?巫蛊教真是令我刮目相看了啊!”江寒语气淡淡的问道:“江家情况怎么样?”
“江家因为有应管家和樊首领早就安排过去的人保护,只是受了些惊吓,并没有人受到伤害。”袁天飞躬身回答道。
“袭击江家的人不是巫蛊教人?”江寒听到袁天飞这么说,开口问道。
“和两大杀手组织一样,也是巫蛊教扶持起来的一个武道宗门,名叫‘御龙使’。”袁天飞回答道。
“御龙使?锦绣阁?黑道势力?”江寒眼中闪过一丝明悟再次开口问道。
“是的,虽然御龙使是武道宗门,但修为普遍都不高,虽然有些伤亡,但好在有惊无险。”窦天邸说道。
江寒沉思一会儿,问道:“华东省最近有什么事情发生吗?”
“从消息中可以知道,华东省一切照旧,并没有受到任何事情。”窦天邸说道。
“没有发生任何事?不应该吧……”江寒右手捏着下巴,皱着眉思索着。
“去给我取来华夏国的地图。”江寒脑中灵光一闪,对窦天邸说道。
“是……”
不一会儿,窦天邸带着一副巨大的地图走了回来,平展在办公桌上:“主上,地图取来了。”
“把分行的位置标记出来,再把巫蛊教在华夏的势力也表明出来。”
袁天飞有些没想明白江寒为什么要这么干,开口想要询问,却被窦天邸拽了一下,
看着窦天邸制止的眼神,想了想,袁天飞也就明白有些事情是自己可以询问的,有些事不可以询问的,打消了心里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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